郭胜浑身胆寒,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让,张让在哪?
郭胜现在就想见到张让。
如今只有张让才能够帮到自己。
“郭公公,你可有话要说啊?”
刘宏的脸上已然没有了之前的笑意。
“陛下,老奴,有罪……”
郭胜只是说有罪,然后就没再说话。
这也是认罪的管用伎俩。
沉默,沉默表示既不认罪,也不否认。
刘宏就这么看着郭胜,郭胜就那么低头。
时间仿佛一瞬间凝固了。
“郭胜啊郭胜。”刘宏指着郭胜摇摇头,叹了口气。
然后道:“此事郭胜虽有失职,但念在事务繁多,一时疏忽,就罚你三年俸禄,你义子名下在雒阳的酒楼产业,也别守着了,一并上交吧。”
“奴家领旨。”
郭胜屁都不敢放一个。
相比起钱财来说,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的内心还有些窃喜。
至于损失的酒楼,虽然心疼,但也无非是花的时间长一点,再一点点捡回来。
“卫良。”
刘宏忽然转头高声道。
“臣在。”
“你可知罪?”
卫良一脸懵了,这刘宏是想干什么?不是已经罚了郭胜吗?
他不是也得到了郭胜在雒阳的酒楼了吗?
怎么还想从自己这里再捞一点?
卫良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虽然不认错,但姿态还是放低了些,“臣,不知。”
“来刘英,告诉卫将军,私闯后宫,该当何罪啊?”
刘英不苟言笑地说道:“宫刑!”
刘英的话音刚落,卫良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咳,便是停不下来,几乎都要把肺都咳了出来。
他的手一时间没捂住,血顺着他的指缝便溢了出来。
刘宏看见卫良这个样子,一脸嫌弃地往后面移了移。
“你的病还没有好?”刘倌甚是关心地上前,递给卫良一个手帕。
这一举动,将刘宏看得吓一跳,“倌儿,别过去,小心是疟疾。”
这时代,对疟疾,可谓是避而不及。
可刘倌并没有听进去刘宏的话,反倒是对着刘宏喊道:“父皇,快,快叫太医。”
没过一会儿,来了一个头发半白,走路却举步生风的老头。
老头看起来瘦骨嶙峋,眼眶凹陷,两边脸颊瘦得就如同只有骨头一般。
“吉太医,快来帮忙看看,此子是何病症?”刘宏向那老头问道。
卫良只听到刘宏对此人的称呼,便猜出来了来的人是谁。
眼前这老头,正是历史上,在衣带诏事件里,与国舅董承密谋,准备给曹操治头风,下毒要毒杀曹操,最后被逼迫得自尽的那个吉平。
让卫良没有想到的是,此人竟然在刘宏在位的时候,就已经是太医令了。
太医令也就是所谓的御医,是汉代掌管国家医药的最高官职。
吉平的医术,虽然没有在后世被传颂,但能够做到太医令这个位置,医术也是绝对的过硬,属于当今的医学领域的佼佼者。
卫良躺在床榻上,双手低垂,刚刚经历过一阵剧烈的咳嗽,身体虚脱了几分。
吉平将手搭在卫良的脉搏上,诊断良久,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又变。
“怎么样了?吉太医?”
刘宏看向刘倌,他是真没有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竟然在出去一次后,就对一个男人如此关心。
吉平摇摇头,“此子脉象实属古怪。脉象中,脉去的就为阴,脉来的就为阳;脉静的就为阴,脉动的就为阳;脉慢就为阴,脉快的就为阳。而此子即阴又阳,反复跳动。”
一旁的刘宏听完后,一头雾水,“你就说还有没有治,有治的话怎么治,没治的话,还能活多久,就行了!”
吉平捋了捋胡须,眼神似乎有些游离。
直到刘宏给刘英使了个眼色,刘英轻轻推了下这位老太医。
他才反应过来,“有救,也没救。”
刘宏真是气的牙痒痒,要不是留着吉平还有用,他早就想杀了这墨迹的老头。
说话每次都是更没说一样。
“好,那就麻烦吉太医救活他。”刘倌立马说道。
而吉平却再次摇摇头,“救不了!”
刘倌这次也有点茫然地看向吉平,“为何,吉太医,你刚才不是说能够救吗?”
“寒气入肺,火气攻心,若要救治,必要先死后医,死而后生。”
吉平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能听懂,却又不明白的话。
倒是一旁的郭胜,暗喜。
想着卫良也活不过多久了。
吉平走了,没有针灸,没有下药,什么都没做,最后急急忙忙就告辞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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