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哥们儿你终于醒了哥们儿。”
“哥们儿哥们儿快给我刷刷后背哥们儿,你整我一脊梁骨的血哥们儿。”
“哥们儿哥们儿给我洗完澡带我去找小母马吧哥们儿,我听小海说最近马市来了一批大洋马,腚大腿粗,特别攒劲儿。”
李知秋刚一出门,便被玉狮子吵得脑浆子险些沸腾了起来,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安静点儿!你吵到我眼睛了!”
“不行不行哥们儿,你昏迷好几天了哥们儿,我快憋炸了哥们儿!”
“你知道那天有多刺激吗哥们儿,后面跟着只大雪豹,你们俩还在我背上起起伏伏不老实,为了救那笨女人的小母马,我还踹了那豹子一脚。”
“要不是我比较猛,咱们四个现在就混成一坨了你知道吗?”
“回想一下都觉得爽死了,屮(cào)!赶快给我找小母马来,我要干十匹!不,二十匹!”
李知秋扶额叹息道:“原来是又应激了吗?”
他提着桶,打来温水,仔仔细细地给玉狮子清理鬃毛。
这些天也的确委屈它了,背上的毛都被鲜血黏在了一起,粘住的灰尘把它雪白地鬃毛都覆盖得灰扑扑的,从一匹英俊大种马变成了一匹落魄大种马。
而且玉狮子还有个坏习惯,除了李知秋以外,不爱让别人给他冲澡,嫌别人下手没轻重。
李知秋刷着刷着,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不对吧?帕夏怎么能出这么多血?又不是来葵水了。”
玉狮子呲着光亮的大板牙,嘿嘿笑道:“这特娘是你的血。你让那豹子把后背给挠了,逃命的时候动作还不干净,导致身上大出血,差点就死了。”
“我跟你说,那小兰拖着你往回走的时候,眼泪哗哗的,这小娘们儿对你有意思呢。听我的,找个机会,抓紧,办了她。”
说这话的时候,正赶上小兰抱着酒坛子往前厅,听到李知秋在对着玉狮子喋喋不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李知秋,你疯了?在和马说话?”
李知秋捂着脑袋,唉声叹气地说道:“唉,可能是前几天烧糊涂了吧,我无意之中居然能听懂马说话了。”
小兰放下酒坛上前去,摸了摸李知秋的额头,疑惑道:“你这也不烧了啊,怎么还说胡话?你要是能听懂马说什么,你就给我翻译翻译?”
李知秋老脸一红:“它说你长得很好看。”
小兰脸色微红,扭捏了一下,转身离去:“净瞎说,马怎么能知道人好不好看呢?”
玉狮子不屑地打了个响鼻:“人能知道马好不好看,马难道就不能知道人好不好看?别的不说,就哥们儿这身板儿,谁看了不得说一声漂亮?”
“它呜噜呜噜嘀咕什么呢?”小兰回过头问道。
李知秋翻译道:“它说,人能知道马好不好看,难道马就不能知道人好不好看?”
小兰乐不可支地说道:“那你问问它,觉得人好看的标准是什么。”
“李知秋,你不会是故意编出来逗我的吧?你们汉人男子最会油嘴滑舌。”
李知秋拍了拍玉狮子地大头,问道:“你说一说,你觉得她好看的理由是什么?”
“唏律律...”玉狮子不羁地甩动了一下自己茂密洁白的鬃毛,十分风骚地说道,“那当然是...腿长屁股大柰子大。”
“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来,四平八稳,身姿矫健,双腿一定像我们骏马一样饱满有力,皮肤也像我的毛色一样,细腻有光泽,我跟你说啊老李,你别老看那些脸上抹得煞白跟鬼一样的,这样的才是极品,弹性好,呱唧呱唧的,可攒劲儿。”
每个大男孩都有一个很会讲段子的好兄弟,李知秋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被一匹马给聊嗯了。
小兰抱着酒坛子,等着李知秋的翻译,却见到李知秋脸上臊得通红,佝偻着腰,牵着马离开了马厩。
“真是个怪人...”
听到前堂索酒的呼唤,小兰抱着大葡萄酒坛快步走到前堂去。
李知秋回过头,用鹰眼看着小兰的背影,双眼微眯,心里暗暗提起一丝丝警戒。
鹰眼一阵分析过后,一股信息以难以名状的形式出现在了李知秋的脑海中——小兰走路的时候,双脚异常平稳,以内扣的方式牢牢抓着地,结合她修长有力的手臂来分析,此女子拥有使用长弓的经验,并且精于此道。
另外,由于腿部力量长期保持训练,该女子的生育能力极为卓越,与其交涉,你将获得极为完美的两性体验。
李知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慨道:“娘的,有没有办法限制一下这些东西的信息量啊?”
“逢人就分析下三路,唉...长此以往,我真的害怕自己变成变态。”
玉狮子嘴里叼着根苇杆,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本来就是变态?”
“谁家好人背后让人挠了那么大个口子还骑摇摇马的?”
李知秋老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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