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作礼招呼陈寒道,“陈公子,一边坐,我们坐下说吧!”
“房相请!”陈寒也赶紧回礼,不敢看一边的房淑,随着房玄龄走到坐上坐了下来。
下人们上了茶,陈寒在呷了一口茶间,看到站到房玄龄边上的房节正和房淑在挤眉弄眼,看着房淑对房节恶狠狠地瞪眼睛,及边上的房玄龄不停地在打量着他,陈寒却觉得越加的不自在。
陈寒对历史上的房玄龄还是有一点研究过的,《新唐书》上房玄龄的传记他也看过,此时的陈寒也想着上面的记载,他知道,房玄龄有一位女儿是嫁给韩王李元嘉为王妃的,只不过上面没有记载名字,想必就是房淑这位房玄龄的大女儿了---这是让人很不爽的事。
还有房节,应该是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遗直应该是房节的字吧,想必他们还有两位弟弟,一位当然就是著名的绿头党房遗爱了,另外一位最小的陈寒倒记不清名字了。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家:一个身居相位的老爹,一个性格刚烈的老妈,一个以后贵为王妃的女儿,还有几个有趣的儿子…让陈寒百感交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房玄龄先开口说话:“陈公子,听孙道长说,你们过几天就要回终南山了?”因为有了刚才这个不算太小的插曲,房玄龄说话间的味道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是的!”已经基本回神的陈寒点点头,“此趟事儿基本都已经处理完了,孙道长是想回终南山了,在下也得跟着道长回去!”
听陈寒这样说,站在房玄龄边上神情复杂的房淑露出有点着急的神色,一眼美丽的大眼睛盯着陈寒看了看,张张嘴,却没敢说话。
“哦?”房玄龄应了声,再问道:“陈公子如今是孙道长的弟子吗?”
“不是,”陈寒摇摇头,“在下想拜入孙道长门下,但道长却不愿意收我为徒!”
“那…陈公子和孙道长又是什么关系呢?”房玄龄再好奇地追问道。
面对又一个人查户口般的问询,陈寒已经从容多了,当下回答道:“道长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年初时候在九嵕山遇险,坠崖受伤,幸得孙道长和他的几名徒儿相救,在下当时记忆大部丢失,许多事记不起,几名随从也不知所踪,无他处可去,因此就跟着孙道长…”
“记忆大部丢失?那也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何处人?祖上是谁?还有所学的都忘记了?那…”房玄龄眼中有点精光在闪,探寻的眼神看着陈寒。
站在房玄龄边上的房淑和房节,各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陈寒,也很想听听陈寒是怎么说。
陈寒再次摇摇头,“在下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日常的一些事都记不清,家居何处,祖上何人都模糊不清,但许多以往所学东西都还记得…费神去想往事,脑袋生疼,因此了不敢多想!”
这说辞很牵强,但陈寒现在只有这样一种说法,即使人家不信,也没办法。
听陈寒这般说,再看看陈寒那满是坦诚的表情,虽然肚里满是疑惑,但房玄龄却没继续问了,只是淡淡地应了句:“原来如此…还真的奇了…”
“房相,在下的事越说说糊涂,也不想再说了……在下还是为您讲述一下房夫人的病情吧!”陈寒努力让自己在房玄龄面前表露出一份从容来。
“好,还请陈公子细细讲述一下!”房玄龄也马上正了正颜,坐听陈寒的讲述。
陈寒细细讲述了一番房夫人的病情细况,把大叶性肺炎的起病原因、病程进展及发病时的症状及预后都讲了一通后,再说道:“房夫人此病起病快,看似病情凶险,但只要施治得当,病情很快就可以好转,在下敢确定,至多过十天后,房夫人的病情就可以完全康复了!只不过在随后几天内,还要仔细地查诊,随时关注病情的进展,并根据病情的变化增加或减少药物的配方及用量…”
“那…还请陈公子在接起来几天内,再来府上为内人诊看一番,某不胜感激!”房玄龄对陈寒施了一礼,恳求道。对于房玄龄来说,相对于陈寒的身份,还有关于这个奇人的一切,就目前来进,还是没有夫人的身体情况来的重要。
“房相请放心,在下接下来几日,一定会再过来为房夫人诊看一下的!”陈寒说着站起了身,对房玄龄施了一礼,“房相,要不,在下再上去为房夫人诊看一下,想必房夫人不会再有事,只要烧不再起来就不会有问题了…一会在下早一点回客栈,再迟了闭门鼓就要响了…”长安施行宵禁,真是件非常不方便的事,按理房夫人的病情应该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用药后恢复的如何,但太阳已经快下山了,马上就要敲闭门鼓了,闭门鼓后还在街上行走,那可是件麻烦事。
房玄龄似乎也看出了陈寒的想法和担心,“陈公子,不碍事,今日你在府上再呆一会,稍迟些再回去吧,也好再查看一下内人的恢复情况,一会某派人送你回客栈,不会有麻烦事的!”
“那也好!”见房玄龄这样说,陈寒只得答应,房夫人病情还没根本好转,他也是不太放心。
“爹爹,那…让陈公子住我们府上,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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