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容砚青问他:“现下林楚掌管安平侯府,地位不比以前,你还是要坚持这样无所事事,不要一官半职吗?”
“我与老七一起做事,足够……”他想反驳些什么,却被打断。
“你想清楚,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能配得上她吗?如果你不是我儿子,你觉得那些人还会对你如此恭恭敬敬吗?”
容知听完,沉默着没有答话。
“容知,你现在有了心仪之人,应该能理解为父的良苦用心。”
容砚青轻叹:“要想护她周全,你只能靠自己。”
他沉思了片刻:“可二哥明明比我更适合。”
“你是嫡子,没人比你更合适。”容砚青走到他面前:“牧城的叛军有蠢蠢欲动之势,平定叛军后,我会提携你为少将军。”
……
容知出征后,卫翎帮林楚找了个靠谱的嬷嬷带林年,平时有事无事的总会来安平候府来陪他,林楚便有了更多时间准备酒楼和小吃铺的开业事宜。
酒楼已经初具规模,整顿完毕。
容知留了五百两银子给她入股,如今一切事宜提上日程,老孟带着庄普也到了京城。
老孟有充足的经验,林楚便放心把酒楼的流程让他来安排,后面给她过目。
忙了好几天,林楚终于得空,把亲手画的玉佩图样拿去玉石店里挑料子。
容知的生辰和出征的日期碰到了一起,生辰礼物只能等他回来再送给他。
“那十日之后我来取。”她嘱咐了又嘱咐才走出店门:“走吧,答应了小年陪他吃饭的。”
容知出征过后,林年第一次这样高兴,也吃了不少。
“最后呀,小老虎懂得了,自己的利爪尖牙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而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林楚轻轻拍着,给他讲故事。
“小老虎也会保护它的家人。”林年半闭着眼睛,喃喃附和着林楚,没一会就睡了。
林秋见她辛苦,每日都会让林年睡在他的房中。
她走到林秋的桌案边:“怎么样?学堂里的课程跟得上吗?”
“那是自然。”林秋望向床铺:“睡了?”
“嗯,那你也早些歇息。”林楚出门没一会,便端了些切好的水果进来:“吃点这个,从空间里拿的,这边没有。”
盘中是一些苹果草莓和蓝莓,她指着蓝莓说道:“这个对眼睛好,多吃一些。”
没等他答话,林楚便拿着另一盘出门:“我去给明月也拿一点,你吃了早点睡。”
“好。”林秋把她送到房门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轻轻关上门。
林明月也在林楚意料之中的没有睡,她进门过后坐在她旁边,把水果端给她:“京城的先生教得如何?还适应吗?”
林明月靠在她肩膀上,伸手拿了一个草莓:“没有陈先生教得好。”
林楚把她的头发理顺,叹了一口气:“先委屈你在这里读一阵,后面若是还不适应,我给你请个先生来家里。”
林明月见她眼下有些发青,很是心疼:“好,小姑姑,你回去休息吧,这几日你一直都不得空好好睡觉。”
回了房中,她本想躺下歇息,小寒来不及敲门请示,拿着信件匆匆进门。
“夫人,外面传闻殿下遇险。”
林楚猛地起身:“怎么回事?”
“好像是叛军火烧了营帐,殿下被偷袭重伤。”
小寒把信件递给林楚:“夫人,这信。”
她压下内心的不安,缓缓打开。
“小寒,你去和秋儿说一声,我去找江怀许。再把小白牵给我。”她把信收到怀中,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东苓从屋檐跳下:“夫人,大晚上的你去找他,传出去的话……”
“这信的笔迹就是容知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林楚从他身旁跑过,东苓只能叹口气跟在她身后。
路上人来人往,灯光昏暗,她不免开始疑惑。
一般来说这种信件,送到将军府也好,送到江怀许那里也好,怎么偏偏就到了她手里呢……
来不及细想,她满脑子都是信中的“伤势严重”。
“怎么会不在?”林楚在江怀许府外急得团团转。
“林姑娘,七殿下不到亥时就出去了。”
门口的守卫不知道他的去向,林楚只能凭借着之前容知告诉她的信息,拿着地图推算山坳的具体方位。
东苓看她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的位置,惊讶道:“您要去?”
“他伤势严重,我定是要去的。”话音落下,小寒也把小白牵了来:“夫人,您要去找殿下吗?”
“此事蹊跷,要不要等我禀了容将军?”东苓想拦着,可林楚已经在小寒的搀扶下上了马。
“先赶路,这事容不得万一。”她向小寒伸手:“不用担心,有小寒在。”
路上寒风阵阵,林楚把暖宝宝偷偷贴在小寒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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