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没有任何紧张的姿态,显得越发恣意潇洒。
刘大人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表面上也不敢得罪这位贵人,反而要起身陪笑。
“世子殿下说笑了,只是这公堂之上,待会儿审问起人来若是动了刑不免血肉横飞,仔细脏了殿下的眼,殿下要不还是……”
刘大人似乎隐隐有种预感,云九霄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苏沐染的,所以他下意识地想让云九霄走。
却见云九霄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反而是轻敲着手中的折扇扇骨,一脸奇怪地围着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怜霜看了一遍。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本该是将军府中大小姐身边的丫头,如今怎么会在这里?”
云九霄直接跳过了刘大人家故意给苏沐染递话头。
苏沐染微微抿唇,该说的她早已说过了,但是之前都只说给了刘大人一人听。
如今围观的众人,似乎都竖起了耳朵想听个原委,苏沐染当然不介意再说一遍。
“回世子殿下,怜霜之前虽是我的贴身丫鬟,但如今我已将卖身契归还于她,她已是自由身。她的妹妹,原本也是她唯一的亲人柳儿,在将军府做差事的时候,被苏落落残忍杀害,放血割肉致死。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她忍不了我也忍不了,就是不知刘大人会怎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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