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绑我?”
这个问题唐蔚然已经问过好几次,每次都被敷衍回复。
“大哥,他问咱呢。”
只听男子声音沙哑低声问道。
“少废话。”
一个声音尖锐的男子训斥问话男子。
说罢,他又继续说道:“公子,我们也只是听人吩咐,替人办事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
唐蔚然眼睛虽然被蒙着,而耳朵却很灵敏。
他听到时有鸟雀经过的叫声,那二人经常抱怨房门被大风吹开。
说明此处人烟稀少,此茅屋应该在某处山野之中。
唐蔚然默默记着日子,他出府时已告知唐漓自己回去的日期。
时日到了,他们自会来寻自己。
如今他要保存体力,打听消息。
与此同时,唐府门外。
“唐伯父还有何事,无事我便告辞了。”
云喜深不见底的瞳仁,没有任何的涟漪。
唐太傅神情复杂,没有拦云喜。
他望着她离去,缓缓开口。
“关于令尊的事。老夫有愧......”
云喜听到后,眸子噙着些微异样的光华。
她停下脚步,扭过头说道:“唐府只不过做了分内之事。”
云喜目光尖锐,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唐太傅带着愧疚,转眼看向别处。
忽然他发现远处角落似乎有人在监视他们。
“你理解就好,只不过温言生性善良,性情温润,怕是你们并不是一路人。”
他冷淡说道。
“唐伯父所言,云喜明白。”
云喜仿佛置身事外,声音笃定,扭头离去。
一路上浮元不敢说话,时刻观察着云喜。
这唐太傅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说呢。
回府后,云喜在廊上与南君乔刚好碰面。
云喜没有理他,径直回了卧房。
浮元行礼后,急匆匆跟着离开。
南君乔的目光柔和一路追随,直至她的身影消失。
卫风搞不明白。
他不明所以,望着二人远去。
这时他扭头发现南君乔走远,急忙迈着大步跟上。
云喜命浮元取了笔墨,随即执笔写了一封书信。
她交与云川,叮嘱他交到唐漓手里。
帝京染上一层黄晕,街上行人渐少。
树木的剪影被夕阳的余晖拉得细长,融于黑暗。
闻人不知向四周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便从外墙一跃而下,倍感轻松。
他拍拍衣袖的灰尘,一手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离去。
这一幕却被闻人泽看得清清楚楚。
“为何有门不走?”
他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语调不高,却在夜里显得异常阴森。
闻人不知心中一惊。
他神情有些紧张,看到来人是谁后,内心才平缓下来。
“兄长,好巧啊。我只是锻炼锻炼身体,没想到碰到了兄长。”
闻人不知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大步而来,在闻人泽的面前止住脚步。
闻人不知眉目间神采飞扬,对付大哥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吗?你既有时间锻炼身体,想必也有时间操劳中府事务吧。”
闻人泽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还没说完,闻人不知忍不住打断道:“府中事务自有父亲主持,再说不是还有大哥吗?”他殷勤说道,大步流星穿过院子准备离去。
“慢着。”
闻人不知眉心蹙了蹙,暗自叫苦。
他知道今日他躲不掉了。
“大哥,还有什么事?”
他虽不想转身但也没有办法,不情不愿转过身满脸笑容问道。
“府中账目陈旧破损,难以辨识,明日你就负责誊抄新账目。”
“全部?”
闻人不知大惊,眼底爬上了一层诧色,脸色痛苦。
“这没有半月怎么能整理完。”
闻人不知喃喃道,还想推辞。
“大哥相信你。”
闻人泽抢先一步说道。
他拍拍他的肩膀后快速离去。
只剩闻人不知一人在风中错愕。
郊外某处。风声瑟瑟。
唐蔚然明显感受到周围气温降低。
已经一天了,那二人呼噜声此起彼伏,看来已经睡着了。
唐蔚然靠着墙摸索着想要起身,因为看不见,双手也被绑着,他行动缓慢。
尽管他小心翼翼,还是发出了细微声响,惊醒了那二人。
“公子,莫要为难我们二人。”
那名声音尖锐的男子说道。
“我只不过是舒展一下筋骨而已,二位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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