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 正文 333、一个人的乌托邦（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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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仅不会高雅，你反而会变得粗鲁，甚至下流。你再不把美女当美女了，你又会去追求另外的女人。于是相同的故事又将重演。所以，文风帆的说法很有道理。但是，我不能直接响应他的说法，我只能很谦逊地说，是这样吗？他说，是这样呢。我说，也许。

    过后文风帆谈到我的资料的事，我便把那只纸口袋交给他，那只纸口袋里装的就是我的资料，也就是我复印的作品，也有原件，原件除了有几本杂志外，还有我出的那本书，那本05年出的书，那本书卖得不是很好，但是那本书的成本已经卖起了。现在如果要卖的话，就是纯收入了。我带了十几部，我想过，送一部给汪清明，送一部给樟木头作家村最有名望的作家，送一部给房地产的阿华，现在看来阿丽是我中介人了，她一路陪我看房子，也应该送她一部。文风帆把纸口袋打开，顺便拿了几份复印件，同时他也拿出了我的那部书。文风帆把我那部书正反瞧了瞧后，说，你出得有书？我说，是的，这是我05年出的书。文风帆又瞧了瞧，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就又装进纸口袋里了。然后他从里面拿出另一份原件《雨露》杂志，也正反瞧了瞧，说，这是你们黔地出的？我说，是的。然后他开始一字一句地读我在那上面发表的文章《枫树上的故事》。许多人都反映，说《雨露》上的作品，很难看懂，兜了一大圈，不知道写的什么名堂。我曾经与这样的读者辩得面红耳赤，我的观念显然与对方的观念大相径庭，因为我是站在作者的立场上，而对方是站在读者的立场上，我说，《雨露》上发表的作品，篇篇扎实，其韵味，就像一幅很好的书法或者美术作品，总是品之不尽。对方却说，连读都读不懂，还谈什么韵味呢？我辩解道，其实好的艺术品，是无法读懂的，比如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你能说蒙娜丽莎是美女吗？显然不能，你能说她不美吗？也不能，因为她的笑就很美，而且她有笑，也是多元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文学也如此，好的文学作品，读了过后，也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如果你读不出这个意味出来，那就说明你文学水平太低。对方不屈不挠地说，并不是文学水平低，而是你们这些写作者故弄玄虚，以为写一些让人读不懂的东西，就是有韵味，就是好东西。我无法与这样的人辩论下去，我只能偃旗息鼓，甘败下风，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说的都是对的，就我的不对好了！对方得寸进尺，说，你们这号人也不要装了，整个中国文坛就是你们这号人装神弄鬼的给弄坏的。我觉得他这话有点过，我说，并不是我们这号人弄坏的，而是像你这种文学修养、文学素质太差造成的，诚然我并不是说现在的文学作品都是经典，但是我感觉《雨露》上发表的文学作品应该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

    考你的验去！对方扔下一句话，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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