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信大师:“可惜啊。”
初九:“难道武林中大部分一流高手都已死绝了吗?”
李鹤叹息道:“不瞒小兄弟,武林大部分一流高手在五年前的太湖之战中死伤大半。”
德信大师:“五年前老衲也曾参与太湖之战,那可是一场武林浩劫,西北三魔帮横扫中原,直下江南。一路南下欲扫平天下武林不降者杀,看不顺眼者杀,那时武林正派之士集结于太湖畔,以数十倍于敌之众才灭了三魔帮,阻止了武林正义的颠覆。不过,自那以后武林中正派高手所剩无几,前两年岭南万毒门兴起,更是无人能敌。”
初九:“那三魔帮是何许人?”
张玉冰:“那三魔帮的创立者乃是潜逃到西域的三大武林巨恶,他们在西域专门研习三大绝世魔功化骨、吸血、碎心,练成者与人交手时可使人全身起火,血溢出体表,心肝爆裂。若非绝世高手必难逃一死。”
李鹤转过话题:“话别扯远了,还是先来认识认识这位小兄弟的家世。”
要说到自己,初九有些犹豫,他的脑中浮现出一幕幕过去的事情。如睡虎穴,喝虎奶、羊奶,吃生肉。那一幕幕令他难以启齿。
但他又不得不说,他又不能全部说实话。人总有些事要成为秘密,人总有些时候必须学会避而不答。
于是,他说道:“在下是孤儿,由师父养大,我不知生我的父母是谁,只知自己有师父,自己在岭南的深山中长大。”
李鹤:难道你师父未曾告诉你身世的真实情况?“
初九:“没有,师父只告诉我,我的仇家是仇南天,是他杀害了我的家人。”
张玉冰:“那仇南天在十年前已死去了。”
德信大师:“仇南天是穷凶极恶之徒,他所创立的天狼帮在十多年前无恶不作,为害江南,幸亏十一年前有天山掌门游走江南与之决斗六十六天,方才将其杀死。”
阴山铁云:“少侠之仇也算报了。”
初九:“那我也该走了,我本为报仇而来。”
少空派掌门少剑道:“那我们怎么办?少侠武功高强,与万毒门高手可有已拼,我们可都企盼少侠帮助。”
初九的态度转变太快了,令人惊讶,不过他的心意已绝,他决意要走,“我心不在江湖,江湖险恶,我只想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我要游览世间美景。”
李蛋:“那我呢?你难道忘了我!”
初九:“我们一起走,我讨厌这种无休止的杀戮。”
李蛋:“我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初九:“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这样,可能是我野惯了。”
李蛋:“就一个‘野惯了’来掩饰你怕死、善于逃避责任吗?”
初九:“我……没有!我本不是江湖之人,我来扬州的目的只为报仇,仇已报了,我就无牵挂了。”
李蛋:“你好薄情寡义,你难道忘了之前说过的话?”
初九:“那只是一时冲动,人说话大部分是无心快语,未经过大脑思考的!”
李蛋:“我看错你了!”
初九:“我要走了,我不属于这险恶的江湖。”
初九说完话即转身而走,李蛋突然拔剑刺其后背,那一刻,初九傻了,李蛋傻了。初九转身,冷冷的看着她,她心痛的盯着他。初九还是走了,那柄剑被他运气震飞了出来。
初九是个随心所欲之人,爱一个人时会爱到疯狂,恨一个人会恨到去杀一个人。
也许是他武功高强,可以为所欲为,也许是他从小野惯了。
此时,他已飞到三十多丈外的仙人酒楼,他此刻突然想喝酒。
酒是好东西,酒是好东西,酒是人生一知己,虽无言,却最能懂人心。
初九正是要与知己畅聊一番。
他举坛而饮,大口大口吞下,那甘烈的扬州美酒——夜销魂。
他喝了三坛,不禁觉得眼前模糊,但脑子里却显出童年场景,他的记忆打开到童年。
在岭南的一条僻远的官道上,一群老虎正围着一个两岁的小男孩转着,它们在踌躇中,它们看着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听着那无助的哭泣声,它们心软了。虎毒不食子,老虎有时也不食人类的孩子。
于是,一只老虎用那锋利的门牙,勾他的衣服,把他轻轻的甩到另一只老虎背上,它们带他回到深山中。
从此,他饮虎奶、羊奶、狼奶,吃生肉,四肢走路,双手利如虎爪,硬如岩石。五岁时,便可以双手格杀野牛,六岁格杀野狼。
他披着散乱的长发,身披狼皮。脚和手裹着狼皮、熊皮。在茂密的森林中狂奔着,战斗着。十岁时与巨熊搏斗三个时辰,弄得筋疲力快竭,整个人都快昏倒。可是,在他快倒地
之时那巨熊却先于他倒地,那巨熊的喉管被他的手抓破了,巨熊挣扎几不厚倒地。
他迅速狂扑到那头黑色巨熊身上,扒了几块肉,吃了几口,他也倒了下去。
他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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