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兴奋了,我一时晕厥了。当我从江岸边醒来时,那些船只已经消失不见。此后的几日,我就在江边向渔民打听这些船只的去向,带着孩子一路搭载着过往的渔船向这边找寻,在山下渡口正好遇到英三弟,他带我来到了这里!”
话毕,倚靠在赵佗怀里的月柔不自觉地露出满足的微笑,那抹微笑很是清新雅致,别有味道。
赵佗终于明白了一切,他抱怨道:“唉!这个死鬼赵光,也不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从天牢出来后,他竟然对我只字未提曾经送你出逃之事!”
其实他内心也十分清楚,并不是赵光不愿意和他提及有关月柔和孩子的行踪,完全是堂叔赵高反对他和月柔在一起,忌惮月柔带来的重重危机,所以赵高暗自授意赵光对这件事保持缄默,不过这些往事儿都已经过去了。
重兵驻守的荡口山这时并不像夏天,而是春天。
“赵将军,屠元帅请您和诸将下山议事。”主帅屠睢的传令兵气喘吁吁地半跪在赵佗和月柔面前。
刚刚与月柔重逢,只短暂的一刻,又要短暂地分别了,赵佗抬头望了望头顶格外刺眼的阳光,对刚刚过来的英籍吩咐道:“三弟你先去通知诸位兄弟,只待我将你大嫂和孩子安顿妥当,咱们随后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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