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时,范韧和楚缺正各怀心思各自沉思。
对着被开门声猛然惊醒,正企图飞身扑向自己手中食盒的范韧,刑武只用了硬邦邦地四个字就给打发了:“丫头,楼下。”
“雀雀,你的这张脸都已经臭了一整天了,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包天招惹到你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范韧扁着嘴重又趴回到了楚缺的床沿,贼兮兮地小声耳语着:“龙龙,你说他是不是在鸭店做卧底的时候被什么大富婆占到便宜了,所以才会这么不爽呢?”
楚缺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何为‘鸭店’,可这段日子一直跟着藤远云混警界的刑武对此却是清楚明白得紧,顿时脸红脖子粗险些就把整个食盒给倒扣在正奸笑连连的范韧脑袋上。
“好了,别闹了。”楚缺忙笑着抬手作势护住这个到处惹事生非的麻烦头颅:“烦儿,你要是再不赶紧下去的话,就只能舔空盘子解馋喽!”
“切!他们敢!”范韧依旧赖在那儿不愿意挪窝:“我想在这里看着你吃完,好不好?”
“怎么,你还怕刑武给我开小灶啊?”
“我是怕他不给你开小灶才对!”
刑武终于忍无可忍:“污蔑!”
范韧眼珠子一转又开始使坏:“龙龙,他在说你污蔑呢!雀雀啊,不是我批评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一个重症病号呢?也未免太没人性了一点儿吧?!”
看着刑武被她地颠倒是非胡搅蛮缠给气得几乎头顶冒青烟。楚缺无奈失笑着劝道:“烦儿。要懂得见好就收哦!我们正好还有点事情要谈。不如你现在快点去吃饭。吃好了再过来。说不定我到那会儿还没有开动呢!”
“哦。好吧……”
说来也奇妙。脾气最是温和从来不急不躁没有半句重话地楚缺。总是能用简简单单地几句话便让犟驴一样地范韧无计可施乖乖就擒。这恐怕就是所谓地一物降一物了。
其实。范韧之所以赖在这里。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他们两人地对话中间听出一些头绪来。不过。此企图显然已经宣告彻底失败。
她刚一离开。刑武便道:“丫头起了。”
楚缺抚了抚额角。唇边依然挂着浅浅地笑意:“是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
刑武将食盒里的精致饭点逐一取出,闻言手下略一停顿,说了两句没头没尾,但是楚缺一定听得懂的话:“因为是你。还是不说?”
是么?真的是因为自己,所以这个大而化之,有时候甚至糊涂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女孩儿才会忽然敏感若此地么?
“等过几日我好些了,再告诉她实情吧。要不然,一旦知道了我的伤势多多少少与她有关,那还不非得一天到晚蹲在我这儿不肯走了。”
如果让范韧看到了那处骇人的伤口,还不知要担心内疚成什么样子。她地世界里何曾有过这样的残忍和血腥,怕是只要磕破一点皮见了红应该就算很严重了吧?
楚缺想起昨日为范韧清理伤口时,她龇牙咧嘴大呼小叫的德性就忍不住又是轻轻的一笑。
“丫头能让你笑,很好。”
刑武递过碗筷,像是不经意间的言语令楚缺不由得一个愣怔,抬眼看向那在刚毅地面部线条下所掩盖着的萧索和苦涩,他地声音低沉而温暖:“小鹿还是没有消息么?”
刑武顿时眉峰一皱:“丫头跟你说的?”
“是我自己猜地。”楚缺摇摇头,又伸手拉了拉略微显得有些不高兴的刑武,笑道:“你先坐下好不好,那么大的个字把光线都给遮住了,让我怎么吃饭呢?”
刑武只得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老老实实地依言而坐:“你静心养着。”
“快两天了,连床都没有下过,难道还不够静啊?”楚缺自嘲一句,闻了闻手中的饭菜,陶醉般地轻叹一声:“有日子没尝到你的手艺了,还真是想念地紧呢!”
刑武明白,他这是在缓和气氛,更是在缓解自己心中的那份压抑。所谓静养,其实最重要的是静心,然而,这个人的心又如何能够静得下来呢?
他早就已经习惯将所有的一切都担在肩上,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迎向未知的惊涛骇浪骤雨狂风,关于这一点,自己不是早就已经很清楚了么?
“吃完再说。”
楚缺见他松口,便索性得寸进尺的耍起了小无
那……边吃边说好不好?要不然的话,我俩大眼瞪有多闷呐?”
“……近墨者黑!”刑武无奈,只好喃喃地表达了对那个把好孩子给带坏的家伙的不满意见。顿了顿,看着楚缺喝了两口黑鱼汤,又吃了几口清淡小菜,这才继续说道:“我查过了,这个世界里根本就没有陆小鹿这个人的存在,她所住的房子,还有我们隔壁的那套,都是‘异界酒吧’老板娘姚画名下的资产。”
“隔壁?”楚缺立即想起在搬来的第一天,自己就曾经探过那里,原来,竟果真与天魔有关:“难怪布满了结界,只是却不知,到底有何用处……”
“我今天下午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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