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终于醒了。”
闻言,刘安欲从床榻上坐起来,不动还好,这一动浑身的酸痛感立即传来,无奈只得再次躺下:“典韦将军,这次多亏了你了,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
此时乐进正在稳定军队,经此一战虽然斩敌两万余人,自己却也仅剩下了千人,敌军如今虎视眈眈若是军中无人坐阵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随后刘安醒来的消息传了出来,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殿下,殿下!”乐进听闻刘安已醒,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文谦将军,辛苦了。”刘安看向单膝跪地的乐进,一脸愧疚道:“这次黄巾来袭,恐怕是朝中之人欲图害我性命,勾结身边禁军走漏消息,却是连累了两位将军。”
刘安回想起之前并未向朝中报喜报忧,关于自己的位置所在就更不必说,按理说自己的位置只有这些人知道,就连募兵也是走到哪招到哪。
谁承想问题竟然出在了刘宏给的禁军上面,这让刘安在恼怒的同时,不由想到刘宏的权利被瓜分的有多严重。
想想也是,刘志当了那么多年皇帝,也只有最后几年真正掌权而已,而且还被抹黑的一无是处,更何况毫无根基的刘宏呢?
“殿下不必如此,此番是末将失职,请殿下责罚!”众人齐声道。
刘安则是泪眼朦胧:“只是苦了众位兄弟。”
闻言,众人皆泣涕,帐外值守之人也是感动无比,直呼:殿下仁爱。
而后几人寒暄了几句,忽帐外有军士报:“殿下,帐外抓住一个黄巾自称裴元绍,说是自己人。”
“裴元绍?这小子之前去哪了?”乐进闻言眉头一皱,像在思索什么,片刻:算了,脑子疼,昨天已经用脑过度了。
“之前裴元绍说有几个兄弟在黄巾中,便回去拉拢,如今看来这支黄巾中也有一些咱们的人啊。”刘安也是想了想,道。
闻言,乐进眼前一亮:“殿下,实不相瞒,之前末将在与黄巾厮杀时,见黄巾贼首张牛角落下马来,不由心生一计。”
典韦眼前一亮:“你也有计?”
“别打岔。”乐进瞥了一眼典韦,继续道:“当时末将见人落下马来,随手杀了一名黄巾将其头颅高高抛起,众人皆以为黄巾张牛角已死,我军士气高涨,但末将以为敌军溃败的能如此顺利,离不开那一部分黄巾的相助,末将本以为那些是贪生怕死之辈,如今看来另有因果啊。”
刘安回想起来确实也是这样,乐进的计划出奇的顺利,就像对方有人刻意配合一样。
“速速请元绍将军。”刘安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道。
片刻,裴元绍至。
“主公哇,咱老裴不知道是你哇。咱有罪哇!”裴元绍刚到就一个滑铲跪了下来。
“元绍不必如此,今非但无罪,而且有功,典韦将军,代我将元绍将军扶起来。”刘安笑道,眼角笑意丝毫不掩饰:“只是元绍将军不是去寻故人了吗?为何在此?”
“主公,实不相瞒,俺老裴那日离开后,径直去了张宝处寻我那几个兄弟,不料所部竟被张牛角带来此处埋伏。”裴元绍叹了口气,淡淡道:“事先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着跟着来看看,元福他们也有些地位,把我藏起来丝毫没问题,谁承想这不去不知道,这一去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裴元绍顿了一下,反问道:“你们猜我看见啥了?”
“啥?”典韦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乐进则是瞥了裴元绍一眼。
“是新任州牧王芬,他居然和张牛角混到一块了,我们能如此顺利的埋伏在此处,此人功不可没!”裴元绍一脸凝重道。
典韦和乐进倒是没什么,但却让刘安的心不由狂跳:中平五年,冀州刺史王芬、陈蕃之子鲁国相陈逸、著名方士襄楷、南阳人许攸、沛国人周旌等联结天下豪杰,计划趁汉灵帝北巡河间旧宅之际起事,废除汉灵帝,新立合肥侯为帝,事情败露后身死。
怕是这王芬刚当上刺史没几天就开始搞小动作了!
不过刘安目前也没能力去做这些事,如今王芬也是只能搞点小动作,根基未稳,如今已经提前防范倒也不惧。
“新冀州刺史王芬,这人我自有定夺不必理会,元绍继续说。”刘安心中叹了口气,道。
众人见刘安的神色变化如此明显,也不多问,只听裴元绍突然正经道:“主公,如今黄巾除去伤亡者,可战之兵尚有两万,其中周仓,廖化所部共四千人,可为主公先锋,助主公成就大业。”
闻言,众人大喜,乐进给了裴元绍两拳:“行啊你小子!”
“裴元绍听令!”刘安也是正色道。
“属下在。”
“传令廖化周仓二人,明日子时于军营四处放火,左臂绑上黄色头巾以做区分,若此战得胜,即可为我军校尉,待天下安定后再论功行赏。”
“诺!”
裴元绍也不再多说,领命后便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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