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周队长家是最穷的大队长。
但眼下弟弟治病要钱,奶奶去世要办丧事,也是一大笔开支,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周城,你不拿钱也行,到时候别怪我嘴多,往你妹妹身上泼脏水。”他露出邪魅一笑。
周城摸了摸额头,失笑:
“赵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讹钱的美事?以为就你长着嘴,可以造谣生事。
如果我把赵宽已经没有命根子,你奶奶是气死的事说出去,大家会怎么想?
何况,小雅聚会结束后,就去了知青点,整晚都和奚棉在一起,又没有和赵宽单独相处。
你觉得大家会信一个谣言,还是信一个事实?”
赵阔听完,顿时脸色涨红,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宽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周城,你别得意,我会去问清楚!”
他气呼呼地走了。
为了搞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去问了赵宽的几个朋友。
他们都说,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看他和周雅在一起说话,之后分开就不知道了。
他又去知青点找奚棉,看到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知道多开心,气就不打一处来。
自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全家都处在悲痛之中,而屯里的人却依然沉浸在节日气氛中,放鞭炮,吃瓜子唠嗑,只将他家里的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赵阔怵周城人高马大,真动起手来,自己没有把握,但面对两个小姑娘,他心里便强势了许多。
不得不说,这两人,相貌比杜美丽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尤其是奚棉,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张脸小巧精致,跟洋娃娃似的。
要不是她和齐勇关系好,有所忌惮,他真想把她也办了。
算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他气势凛凛往那一站,用威胁的语气说道:
“周雅,你昨天是最后见到宽子的人,他出事肯定脱不了干系!
念在你们平时关系好,只要你答应嫁给宽子,我就不追究了,咱们还能成一家人。”
周雅和奚棉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当你们赵家是什么金窝呢,还嫁给他!
你一个没有第三条腿的人,还想娶我这样貌美如花的黄花大闺女,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看,他的伤就是你打的。”赵阔气得肺管子疼,直接往她头上扣帽子。
奚棉抱胸上前,目光凛冽看他:
“你说这些有证据吗?你再乱说,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造谣。县城告不倒你,我就去京城,别以为你是民兵连长,我们就怕!”
赵阔又恼又惊,这哪是洋娃娃,分明是母老虎!
在知青点碰了一鼻子灰,他颓废地往家里走。
漆黑的夜,自家确实灯火通明,家四周点满了马灯,将院子照亮。
屋子堂屋已经挂满了白布,成了灵堂,最中间摆放着一具黑色棺材。
棺材倒是现成的,家里有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会把棺材提前打好,放在家里,寓意着升官发财。
老人也很高兴,都是提前选好了祖坟的位置,又有棺材,知道自己死有葬身之地。
凤凰屯山好水好,长寿老人还挺多的。
屯里人只知道赵老太是心疼自己受伤的孙子,这才急火攻心走的,没受什么痛苦,算是喜丧。
只有赵家人知道,老太太是气死的!
赵阔没讨到便宜,心气郁结,突然看到陪着王富贵来吊唁的王彩霞。
刚才奚棉说,她和大家聚完会后,就送了赵慧火车站,知青点只剩她一个人,她害怕,这才让周雅陪她的。
只是,这中间的时间点,他总觉得有问题。
赵阔带着疑问,将王彩霞拉到了墙角,想问她,奚棉是几点走的,有没有见过周雅?
王彩霞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身体不舒服,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头疼。”
能不虚弱吗?
因为香菜轻微过敏,她不得不用催吐的方法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但还是得了急性肠胃炎。
这一整天,别说吃年饭,她是喝水都吐。
赵家出了事,她父亲王富贵不得不帮着处理,也是劳累得很,她还得陪着。
赵阔听她答非所问,不耐烦起来:
“奚棉说十二点后就和周雅在一起,我就是来跟你证实一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这可关系到我弟弟找谁负责的问题。
如果我弟弟真的是被周雅害的,我肯定不会放过她!”
啥?对付周雅?
这目标不就统一了?
打击了周雅,不就报复了周城?
她现在可太恨周城了,要不是逼她吃香菜,她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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