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钺看着和自己一样手上空空如也的清风,重重叹了口气,难道他就要这样止步于此了?
突然,一道红光隐隐现于徐铭钺衣袖中,他掏出,是那枚胸针。此时他站在结界旁,来回瞅了瞅胸针和结界。
清风走近:“或许此物与结界有关。”
徐铭钺点点头,试探着拿着胸针贴近结界,果不其然,胸针穿过结界,结界也并未预警。
那边清风面无表情将手碰到结界上,却是穿不过去,二人面对着点了点头。
他们到事政殿同徐铭钰说了此事,徐铭钰见了并无多少开心之意,只笑了笑又称自己身体不适回了内堂。
徐铭钺想跟着去关心自家兄长,被清风拦住:“别去了,让他自己歇一歇罢。”
徐铭钺想到这几日他缠着兄长,兄长定休息不好,也只好作罢,同清风回了他的寝屋。
他的寝屋离事政殿不远,对面就是一处莲池,因灵力滋养,莲花四季绽放。
二人就靠坐在莲池木栏边。徐铭钺如今能力虽在西山太玄恢复了许多,但仍不及全盛之时,即使知道了拿着胸针能穿过结界前往魔界也仍不敢冒险。
徐铭钺看着安静望天的清风,生起了些调笑的心思,伸手碰了碰清风的胳膊:“清风,你有没有什么可以快速提升能力的丹药?”
清风不动声色地移了移胳膊,说道:“莫想着投机取巧。”
徐铭钺状似未见地将手搭在他胳膊上,说道:“我这不叫投机取巧,叫事急从权,不得已出此下策。”
清风看了眼他的手,没说什么,只就事论事道:“若人人都如你一般拿事急从权做借口,还修炼做什么?”
徐铭钺本想开开玩笑,没想到清风却认真起来。他双手搭在清风胳膊上,伏低了些身子,一双温润的眼睛此时观察着清风。
果然,清风察觉到视线偏过头来与他对视,其中并无怒气,徐铭钺松了口气。之后又暗暗腹诽此人说话语调皆只一种,教人分辨不出喜怒来。
给自己想生气了,徐铭钺愤愤站起身,动作惊得清风一蹙眉,独自迈着大步回了寝屋。
因计划暂无进展,清风就回了自己的客室,待徐铭钺一人在屋内百无聊赖地盯了那胸针一下午后,徐铭钰来访。
徐铭钰一来,他先是把人从上到下仔细端详了一番,见脸色较之以前好了很多,才放下心:“兄长怎来了?身体可好些了?”
徐铭钰道:“好些了,为兄来听你说说那胸针一事。”
徐铭钺替他添了杯茶:“其实除了上午我们二人同兄长说的,已未有进展一下午了。”
徐铭钰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乾坤戒来,递给徐铭钺:“此戒是父亲生前为你我二人寻得的双子乾坤戒,那日你丢在了结界前一草丛里我替你保管了起来。”
说到父亲,徐铭钰肉眼可见地低沉了些,见徐铭钺呆呆盯着那戒指,叹了口气替他戴上了戒指:“父亲一事你也莫要自责了,兄长与叔父都知你是为了什么。”
徐铭钺垂眸紧捏着戴着戒指的手指,久久不发一言。
徐铭钰看了他半晌,眼中担心尤甚:“钺儿,你真的要调查到底吗?”
徐铭钺回道:“不是我要调查到底,是有人在推动我去调查,如今更是由不得我选择了。”
他语气眼神十分坚定,徐铭钰呆呆地看着他,突然露出抹笑:“钺儿,你真的很像父亲。”
尤其是现在认真坚定的模样,与当年做出那个决定的父亲一样,教人移不开眼。
徐铭钺袖下的手攥了攥,徐铭钰握住他的手,说道:“放心去做吧,这里一切有兄长。”
徐铭钺闻言顿觉安心,也回握住徐铭钰。
人间金银何复求,只兄弟相伴足矣。
秋天总是天气多变的,白日还阳光明媚,到了深夜却不见星月,天空被薄雾遮住,有些憋闷的感觉。
徐铭钺看着敲了许久未开的门,又看了看一旁窗内早已熄灯的客室,心道清风应当睡了,只好一个人去结界处看看。
有了进展他就不想轻易放弃,早些调查出些线索,即使只一点也是好的。
大步之下,徐铭钺气喘吁吁,看着颇有些黑压压的树林,只觉压迫。
看着淡蓝色运转正常的结界,他掏出胸针,准备尝试进入结界。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丝毫不加掩饰。一只手快速地从他身后伸过来,他闪身一躲,不动声色将胸针藏入乾坤戒中。
随后伸出手握住那只抓空的手向前一拽,脚下步子一挪,来人没有防备被绊了个趔趄,传出一声闷哼来。
徐铭钺却在听到后堪堪停住,黑夜中视力下降,他未能仔细看清这人的面孔,就听这人道:“也不知道看一眼……”
这声音一听就知是清风,徐铭钺连忙将他扶起来。还好他及时收力没伤到清风。
待清风缓好,徐铭钺问道:“你不是睡了?”
清风揉了揉发酸
>>>点击查看《大难不死,我后福呢?》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