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菡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所有洗耳恭听的宗门弟子齐齐愣住,张开嘴巴呆望蒋玉菡,似乎觉得他是被胜利冲昏头脑,开始发烧不知东南西北。
主席台上的筑基长老们却暗自笑了,他们与启灵期弟子不一样,至今心中尚有遗憾。
在筑基长老看来,掌门之位传给任何一位筑基修士不打紧,唯独交给一名启灵期弟子,绝对是一个败笔,甚至是给了宗门一个响亮的耳光。
有段新风的前车之鉴,筑基长老们口中绝没有半个不字,大部分人看到楚人狂还有善意的微笑。此刻有人提出挑战,是他们发泄心中压抑的最好良方。
“他如果不答应蒋玉菡的挑战,说明他怕了,从此以后将抬不起头!他如果答应,以蒋玉菡的实力与手段,加上有备而来,同样必输无疑,想抬头做人很难!”
“这是一个死局,看楚人狂如何摆脱困境!即使此事传到苏老祖耳朵里,也不好惩罚蒋玉菡,毕竟他身为内比第一名,有资格提出一个心愿!”
筑基长老各自沉默不语,心中盘算着在恰当时候出面收拾残局,以免落得个刁难掌门的口实。
这个时候,楚人狂也笑了,却是笑在脸上,让每一个云飘宗弟子都看见他身为掌门的大度与风范。
十天内比大会,蒋玉菡对阵同门弟子的手段全部落在楚人狂眼中,对于这个暗藏很深却差点害了自己性命的敌人,楚人狂早在心中酝酿对策,只是未料到机会如此快就来临。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地杀了蒋玉菡,但会重重责罚,让蒋玉菡有生之年活在自己的阴影当中。
同时,他要借助这个送上门的千载难逢机会立威,让筑基长老们收回觊觎掌门之位的私心,也要让启灵期弟子心悦诚服。
“论身份,我是掌门,你的愿望提得很不恰当。何况,如果你输了,各位长老与师兄弟还会认为我以大欺小!”
楚人狂笑意更浓,就像是长辈在宽恕顽皮的孩子,语气柔和,充满温馨。
“呵呵!能够与掌门一战是我的荣耀,输了又何妨,否则我这个第一名永远是虚的!”
蒋玉菡看到了楚人狂的笑意,那仿佛是来至骨子里的笑意,而且等的就是自己这句话。
事已至此,他不会退缩,也不能退缩,更是不愿退缩。为了解开自己心结,为了饱受冤屈的师傅段新风,为了已殁的死党段喜,他必须与楚人狂一战。
从听说段喜死在屠龙山脉,他就知道自己难脱干系,以楚人狂以牙还牙的手段,迟早要找上自己,不如趁着楚人狂仅是启灵期九层的修为彻底了断。
“如果我今天杀了你,不知道云飘宗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蒋玉菡心中暗哼,他眉尖频频跳动,激发更疯狂的恨意,浑身流淌着启灵期十层大圆满灵力气息。
“你也知道,我很少出手,但一出手必定很重。要是万一伤了你,段新风师叔和大家恐怕要误会,有失同门和气的啊!”
楚人狂摇摇头,眼光从四周鸦雀无声的宗门弟子身上扫过,神色很是为难。
“不对啊!听楚人狂话语,好像是一步步将蒋玉菡引进死胡同,看来结局变得复杂了!”
主席台上,包冀中一边抚摸花白的胡须,脸上的笑容开始僵硬。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小看了楚人狂,对方不仅有很重杀戮潜质,而且气息之稳,心机之深,远胜表面。
当他听到蒋玉菡接下来的一句话,立刻知晓此事难以善了。
“此事与师傅无关,我以心魂发誓,这次与掌门一战,无任胜负伤亡,都有我自己承担!同时,掌门也要小心,万一伤到你,我的罪责就大了!”
蒋玉菡说话间左手心向上斜地里伸出,右手打出一道灵力,化作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圆球落在手心。随着话音落定,圆球融入手掌,完成心誓之举。
“疯了,蒋玉菡一定是疯了。挑战掌门原本就不该在这个场合,而且还发心誓,像仇人一般···”
“这也难怪,他师傅本是最有希望荣登掌门之位的长老,偏偏被楚人狂抢去,作为唯一徒弟,此刻为师傅出头也是情有可原,只是···”
“两人一战,或许胜者才是真正的启灵期弟子第一人!但从此以后,仇人也多了一个!”
“哈哈!不管谁胜谁负,日后云飘宗多了一个故事流传了!”
蒋玉菡的心誓将现场气氛变得格外凝重,所有人都看出来,蒋玉菡挑战掌门楚人狂,并不是为了应证谁才是第一人,而是带有私仇夹杂,要让楚人狂当着众人的面颜面尽失。
大家仿佛觉得闷在心里不舒服,开始有人小声交流嘀咕起来。
“好!身为掌门,自当满足内比第一名弟子的小小心愿,权当是这次内比大会的点缀!”
楚人狂点点头,转头看向主席台笑道:“墨师叔乃是执法长老,可否出任本场裁判!”
墨黑朝与在场其他筑基长老一样,一直保持沉默,看看楚人狂如何下台。他与段新风多年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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