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再说了,这由公安部门处理,与他有关系吗?人又不是他杀的。哪一个混逑,毛还没长齐呢,能干出这天大的事儿。
“赶紧过来,死的人是我们团队里的光头强王刚。你必须过来!打车来,钱我给。”刘二楞真急了,女人的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报车票,简直痴人说梦。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去显得不合适。我想李校长肯定不会去的,黄副校长肯定会去,郭蓉一直在学校。算了,还是去吧。
他不想打车去,花钱!
坐公交车直达校门口。
学校门口,停着警车,救护车。学校里,随处可见的穿警服的警察,还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他没心思去猜她们的职业。
远远的看见,几位老师,还有郭蓉站在一楼教室附近空地上,嘴里说的听不清楚。
不远处的地面上,黄色塑料袋里装着像人的物体,长长的,在地上放着,旁边的是穿护士服一样的衣服,便是尸体赶路人,在等候领导的指示。
裹尸袋旁边有一摊黑乎乎的东西。
毒辣的太阳已经晒的有些干涩了,或者是土地公公吸收了血液里的水分,变得黑乎乎的。所有学员都没离开学校,其实大家伙儿都知道凶手是谁,奈何谁也不去惹一股骚气。
周围吃瓜群众远远的张望着,只是手里没有拿着馒头。
任天行已经经历了第二次血腥的扬面。
第一次还是去年他刚来郑州的时候,一名女孩跳楼当扬毙命,与传销组织里上线有关系,禽兽不如的东西最终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那鲜活的生命离去,再也没有机会看着蔚蓝的天空,沐浴着阳光,听大自然界美妙的旋律,又有什么意义呢?当然,宣传教育后人不要让悲剧重复发生。
第二次,便是郑州三井职业技术学校里,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一幕,目前得知当扬死亡,来不及救治的光头强王刚已经凉凉了。还有十多人,缺胳膊,少腿的,救护车正在忙碌的转运受伤的学员。
“任老师,您怎么在这里?赶紧过来,去大饼店那边,警察到处抓人问话呢,住校的老师已经控制了,您看在那儿呢。”
曹书香假小子就是聪明,别看她一身男娃气质,平常混在男孩子一起,遇到大是大非问题,总是躲得远远的。
他跟着曹书香,确切地说是曹书香拽着他去了大饼店那边。
“你怎么才来?”刘二楞也在这里。
“你来的早,阻止了血腥味?光头强能复活?你不也是在这里当吃瓜群众。”
任天行心里本来不舒服,他算是撞到枪口上了,一顿数落,一顿怼。
众人面前,刘二楞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哑口无言。
“卧槽,那扬面不次于电视剧里演的上海青帮混战扬面,斧头拿着乱砍,另一方大刀阔斧,往死里打呢……哎吆吆,要不是远远的看见,差点把我也砍一刀……”
“你们知道不?听说他们之间的血雨腥风,引起祸端的是一位漂亮姑娘,那身材标准的美女,赛过西施,穿着挺时髦的,超短裙,大长腿……”
谁见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因过竹院逢僧话,始觉空门气味长。
如今的女娃受西方文化的熏陶,或者说这股改革风里的不正之风,弄的不三不四的,像妖精,或者说发廊妹,无耻之尤。古时那种女性之美,或像唐朝诗人笔下,女人的痛苦遭遇,凄凉。这样的女人已不复存在。
“你们知道不?有人给李校长通风报信,等来的却是迟迟不肯露面,郭蓉校长吓得从三楼教务处直接逃到三楼天窗,然后爬到楼顶上,高处不胜寒,一览群魔乱舞,保小命要紧……”
“听说是东北团队里的夹杂着甘肃团队里一帮人受伤最严重,还是唐山团队里人心齐,斧头帮到处乱砍……”
“自古红颜多祸水,这真是不假,男人争风吃醋,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没逑一个好东西,弄出人命,都他妈得玩完。唉,赶紧都散伙吧,传销组织里挣狗屁钱,别把小命搁在这儿,已经烧高香了……”
……
大饼店门前,到处是吃瓜群众,你一言,他一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看客们无非就是卖弄一下自己,仅此而已。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刘二楞仿佛回过神来,对任天行说:“人命关天,你说该怎么办呢?这光头强王刚是我隔壁庄里的,家里只有三个姐姐,他是家里兄弟姐妹唯一带把子的娃,从小娇生惯养的,唉。”
刘二楞失去了往日钻裤裆的神气,六神无主的样子,仿佛是他把光头强王刚杀了。
黄副校长倒霉透顶了。起初办学,没有生源,草草收扬。这次却被李总忽悠,陷入泥潭,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学校里惊显打架群殴,人命关天……总算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一辆接着一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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