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欲濕杏花雨 章节目录 第21章 审案(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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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要相信奴婢的啊！奴婢自问这些年来从来本分……”

    “艾嬷嬷。”钱悦垂下眼帘，直勾勾地盯着艾娘，目光平静，“我说了，真相如何自由证据决定，你不必多说了。”

    “感情牌，在我这里打可没有在夫人那里打效果好。”她说着，目光忽地移到钱夫人欲言又止的脸上，“母亲，现在是审案，你有什么话，等这位青莲姑娘说完再说吧。”

    “不然您与艾嬷嬷一人一句，只是在拖延时间，平白让客人觉得我们御史府里的夫人与奴婢没教养。”

    “悦儿……”钱夫人缩了缩脖子，喊了她一声，本想说什么，触及女儿的眼时生生咽了下去。

    好像是从钱悦落水过后，小小的姑娘就开始变得沉稳懂事，她小时候活泼的姑娘不见了，钱悦开始变得像钱柔那样知书达礼，整日里闷在屋里读书，反而是钱柔活泼了些，日日往御史书房跑。

    两个丫头性子硬生生换了过来，她曾经也埋怨过钱悦这样不讨喜，从前御史还能因为钱悦关心她这个夫人的，可钱悦病了一扬后性格变了，御史一开始还能记得这个女儿，后来目光渐渐放到了钱柔身上，就再不关心她们母女了……

    她不止一次地对着钱悦抱怨，可钱悦都充耳不闻，便是厌烦了也只说一句“母亲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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