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传来异样的摩擦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顺着往上爬,又滑又冷的触感,让南拂衣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挣扎着撑开眼皮。
模糊的视线里,南拂衣看见她腰间缠着条黑色粗鞭,似乎还在动。
动?
南拂衣一个激灵睁大双眼,这才看清——那哪里是鞭子,分明是条碗口粗细的黑蛇!
靠,她晕过去后又落入妖兽嘴里啦?
南拂衣使劲挣扎,双腿和腰腹猛地传来阵紧窒感,收勒得她骨节几欲错位…
“安分点。”
低沉喑哑的男声贴着她耳根响起,吐息微凉。
南拂衣动作僵住。
她斜眼看去,一颗蛇头正软软趴在她肩窝上。
察觉到她的目光,蛇头微微偏转,碧绿色的瞳仁像是块剔透的翡翠,向她淡淡望来。
“!”
南拂衣连忙闭上双眼,紧张得连眉毛都在用力。
“你在害怕?”男声尾调微扬,像是发现件趣事,话中带着调笑之意。
南拂衣才不会承认她怕蛇这类软体动物,嘴硬道:“怕?我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
耳边传来磁性的低笑声,紧接着她觉得脸颊一痒,像是被舔了下?
“你呼吸变重了。”男声不疾不徐,隐含笑意,“身体也绷得更紧了。”
“你……先松开我。”
“那不行。”男声语调慵懒,细听下还透着虚弱,“本座辛苦替你压制住凤凰神火的反噬…”
“凤凰神火?”
南拂衣不解地扭头,对上那黑鳞闪闪的蛇头,眉头跳了跳,又不动声色地转开目光。
“呵。”男人轻笑出声,“你体内的紫色幽火,正是可焚人神魂的凤凰神火。
此火霸道,克制一切元素之力,只有以火喂火。而以你风灵之体喂养火种,它会迎风直上,吞你元婴,焚你神魂,直至你形魂俱灭。”
南拂衣心头猛跳,想着男人在危言耸听的可能性。
但想到先前曾两次被它侵入识海,她又不得不慎重起来:“有法子可解吗?”
男人语气轻松:“当然有。”
“是什么?”
他淡淡开口:“你死了就行。”
南拂衣深吸口气,耐着性子好声说:“前辈既能压制凤凰神火,想必也知道其他化解之法,您有何要求,还请明言。”
蛇头在她肩窝处左右晃动寻了个舒适姿势,压着笑音说:“你倒是识时务。”
南拂衣忍着脖颈处和它肌肤相贴的滑腻触感,皱着眉没吭声。
“法子是还有,但本座今日累坏了,没力气再说。”
蛇头撒娇地蹭了蹭她侧颈,低声说:“不如先向你讨分利息,待本座好点了再细说与你?”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却显然没打算等她回答,下一瞬,南拂衣感觉颈部一凉,有尖牙刺入,疼痛中还能听到吸吮、吞咽的声音。
他在吸她的血。
南拂衣僵着没动,撇撇嘴索性打量起四周来,发现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在月戒内。”
男人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出言解释。
南拂衣皱眉:“月戒?”
难不成他说的是指戒?那她现下泡着的这泉水,该不会是……南拂衣缓缓低头,待看清水中翻涌的精纯灵气时,她脑中“嗡”地一声。
靠!
这臭蛇竟敢将她拿命拼来的灵泉,一整潭全部用来泡澡了?
南拂衣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定然十分难看,她努力控制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低喝出声:“你——”
“哈…困了。”
她满腔怒火,被某条臭蛇打着哈欠轻飘飘地截断。
可恶。
南拂衣气得眉尖轻跳,还要再说,蛇尾卷住她腰肢,一个潇洒甩尾,将她不容反抗地抛飞出去。
“奉劝你,别再妄用精神力。”
……
南拂衣脑仁发疼,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趴在了地上。
难怪胸口闷得慌。
她撑手起身,脑后传来道陌生的男音:“你终于醒了。”
“!”
南拂衣瞬间警惕,翻身而起。
她寻声看去,一黑衣少年正双手抱胸地靠在个角落里,姿态懒散。
筑基后期修为,看年龄约莫十八九岁,顶着张苍白脸、火焰唇,虽然俊美,却阴气森森,像是刚从地狱里爬上来的艳鬼,看着不太好惹。
少年也上下扫视着她,似笑非笑:“你还真是坦诚相见。”
“?”
南拂衣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顺着他眼神低头一看,瞬间当扬石化。
她上身竟只穿了件藕粉色肚兜,雪白酥胸半隐半现,勾勒出丰腴诱人的弧度,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
好一副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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