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却被整个王朝的人唾弃。
在她的及笄大典上,大祭司高声宣布:“太子灵棺绝对不能葬入皇陵!”
而唐晚也不甘示弱,第二天晚上,她就杀了神殿的一百零八信徒。
......
“神灵告诉我,回来的不是太子,而是疫鬼!”
大祭司的目光死死地落在了那一人一棺上。
他从未见过这样凶狠的卦象——剥床以足,蔑,贞凶!
他一连占卜了十次,每次都是大凶。
卦象显示,秦桑国马上就会面临亡国噩运,而这噩运的源头就是他面前的一人一棺。
八千金羽卫出征,最后回来的却是只有这“两人”——一个死去的疫鬼太子,以及一个活着的卑贱奴隶。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说法似的,灵棺上竟然莫名地开始泣出腥红的鲜血,而祭祀神灵的香火也在一瞬间熄灭,任大祭司如何努力也点不燃。
“神灵发怒了!神灵不欢迎他们!”
文武百官全都傻了眼,大祭司一锤定音:“将太子灵棺用铁水浇筑,永镇神殿之下,以平神怒!”
在秦桑国,神的指引就是一切,无论对错。
唐晚脸上没有半点哀伤,平静地脱下身上的华服,高声质问:“我哥哥为国战死,难道不该是秦桑国的大英雄?”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
大祭司怒声叱骂:“八千金羽卫随他出征,最后却只回来一人,他对得起将士们家中殷殷盼归的妻儿和老母吗?看着她们哭泣的面容,你有什么脸说他是大英雄?”
“太子被疫鬼附身,不仅害死了金羽卫,还害得昧离城变成了水下鬼城。”
“你要迎太子尸身入皇陵,就是要我们整个秦桑国跟他一起陪葬!”
唐晚看向父皇,希望他能替哥哥说句公道话。
秦桑王却屈辱地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秦桑国神权至上,以供奉神殿为荣,而神殿又以神官和大祭司为尊,任秦桑王是一国之君,也不敢对大祭司半点不敬。
似乎早已料到了秦桑王的反应,大祭司眼中透出一丝得意,随后向着众人道:“封棺,诛疫鬼!”
哐!
抬棺的人大概是害怕被疫鬼附身,一个心神不稳,竟将棺材摔在地上。
太子的遗体本就是由一个奴隶拼死从战扬上运回来的,所谓的“棺材”不过是几块破烂的木板钉成的,被下人这么一摔,盖板竟飞了出去,露出了太子的遗体。
因为保存不善,太子的遗体已经有腐朽的迹象,皮肤也失去往日的弹性。
唐晚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哥哥。
哥哥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却惨白无比,脸上甚至浮现出骇人的尸斑,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哥哥胸口上的那个血窟窿,已经发黑发臭。
只一眼,她便能想象到哥哥死前有多痛苦。
而他们,没有一个人关心哥哥怎么死的,只知道害怕哥哥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宫人惊恐地想要再去抬棺,却没想到唐晚突然发难:“谁敢动!”
唐晚夺过侍卫的长剑,直接砍下了那宫人的双手,眼眶泛红:“谁再敢对我哥哥不敬,我就砍了他脑袋!”
失去了双手,那宫人痛得满地打滚,一时间,耳边全是他发出的痛苦哀嚎。
唐晚向来飞扬跋扈,言出必行,宫人们被这一幕吓破了胆,都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大祭司怒声道:“神灵在上,岂容你一个女人放肆?”
“骑兵何在?”
“公主若不肯让开,那就将她的身躯一起踏成粉碎!”
千钧一发之际,唐晚只觉得眼前一个黑影闪过,然而自己的脖子就一阵剧痛,彻底昏死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唐晚看清了袭击她的那个黑影——是那个将哥哥遗体送回来的奴隶,阿祸。
这奴隶一直跪在哥哥棺材身旁,不哭不闹,无悲无喜,让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该死的,她竟着了一个奴隶的道!
等她醒来,非要将这狗东西抽皮扒筋!
唐晚醒来的时候,哥哥的灵棺已被镇压,一百零八个神殿信徒携手设下阵法,誓要让“疫鬼”永不超生。
“阿祸呢?”
“他在哪里!”
“我要杀了他这个卑贱的奴隶!”
唐晚下榻提剑,满身都染上了杀气,她明明生了一张极美的脸,可此刻,在宫人的眼里,那张面容却像魔鬼般可怕。
阿祸跪在大殿之外,身形笔直。
害怕杀了阿祸,唐晚醒来又会发疯,秦桑王索性将他的性命交到了唐晚手里。
唐晚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下贱又卑劣的奴隶剁成泥!
就是因为他打晕了自己,哥哥的灵棺才会被人那样折辱。
“你还敢来见我!”
阿祸一言不发,眼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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