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心想真是天时地利,于是借着这个机会,他挠了挠头,向薛婆示意想找个地方谈话。
薛婆看出了他的意思,两人便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巷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给这扬谈话增添了几分隐秘感。
陈大郎皱着眉头,忍不住向薛婆埋怨道:
「干娘,你真是拖得太久了!春去夏来,现在又过了立秋。
你总说时机还早,可是我每天都度日如年。
再拖延几天,她丈夫回来了,这件事就无望了,你不怕活活害死我吗?到时候鬼门关里我可要找你讨命去。」
薛婆叹了口气,看着陈大郎焦急的表情,摆摆手示意他冷静。
她轻声说:
「你别急,我正想跟你商量呢,你来得正是时候。
事情成不成,就看今晚了,但你得按照我的安排行事。
我们要轻手轻脚,千万不能招惹是非。」
陈大郎听了,瞪大了眼睛,显得异常兴奋。
他点头道:
「好计策,好计策!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厚报你的。」
说完这些,他满怀期待地离开了巷子,心里默念着薛婆的建议,为今晚的行动做好了准备。
话说薛婆跟陈大郎约定了这个晚上要完成他们的计划。
午后开始下起了细雨,傍晚时分,天空中看不到星星和月亮。
薛婆带着陈大郎藏在附近的暗处,然后自己去敲三巧儿家的门。
晴云点亮了一盏纸灯,开门出来。
薛婆故意用衣袖摸了摸,说道:
「我把一条临清汗巾弄丢了。
姐姐,麻烦你帮我找一找。」
她哄得晴云拿着灯到街上去照。
趁着晴云去找汗巾的空当,薛婆示意陈大郎跟着她悄悄进了门,先把他藏在楼梯后面的空地上。
薛婆叫道:
「找到了,不用再找了。」
晴云说:
「刚好灯火熄灭了,我再去点一个照亮你。」
薛婆说:
「这条熟悉的路,不需要灯。」
两人摸黑关上门,一起上了楼。
三巧儿问道:
「你丢了什么东西?”薛婆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小手帕,说:
「就是这个小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一个北京客人送给我的,总归是‘礼轻情意重’。」
三巧儿取笑道:
「难道是你的老朋友送的信物?”薛婆笑着说:
「也差不多。」
那天晚上,两人一边玩笑,一边喝酒。
薛婆说:
「酒菜这么丰盛,何不拿些给厨房的男女尝尝?也让他们热闹热闹,过个节日。」
三巧儿真的把四碗菜和两壶酒分给了丫鬟,让她们拿下楼去。
那两个丫头和一个男仆吃了一会儿,然后各自去休息了,不再提及此事。
话说薛婆在喝酒的过程中问道:
「你的丈夫怎么还没回家?”三巧儿说:
「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
薛婆说:
「牛郎织女也是一年才见一次面,你和你丈夫相隔的时间多了半年。
俗话说,一品官、二品客。
到外地做客的人哪里没有风花雪月的享受?唯独辛苦了家里的妻子。」
三巧儿叹了口气,低头不说话。
薛婆说:
「是我多嘴了。
今天是牛郎织女的美好时光,我们应该喝酒欢乐,不该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
说完,她给三巧儿倒了酒劝她喝。
大约喝到一半的时候,薛婆又去劝两个丫鬟喝酒,说:
「这是牛郎织女的喜酒,多喝几杯,以后嫁个恩爱的丈夫,形影不离。」
两个丫鬟被逼得没办法,勉强喝了,都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
三巧儿吩咐她们关上楼门,让她们先去睡觉。
然后她和薛婆继续喝酒。
婆子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
「大娘,你几岁结婚的?”三巧儿说:
「17岁。」
婆子说:
「那时候破身还算晚,不算吃亏。
我是13岁就破了身。」
三巧儿说:
「怎么这么早结婚?”婆子说:
「实际上,我是18岁才结婚的。
不瞒大娘,当时我在邻居家学习缝纫,被他们家的小官人调戏,当时觉得他长得很帅,就答应了和他私奔。
一开始疼得不行,后来几次下来就知道了快感。
大娘你是不是也这样?”三巧儿只是笑。
婆子又说:
「其实不知道那种滋味的时候还好,尝过之后就放不下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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