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凝露口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秋水听的出来,她虽然知道这方法不对,可是二小姐那吃人的眼神可不是她能够招架得住的。
眼看秋水迟迟没有动作,肖凝露也来了气,径直走进内室,拿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她还特地在秋水面前晃了晃,看着秋水那一脸热切的模样,她勾唇冷笑,手似乎打了滑,那檀木盒子就这么直挺挺的落了地。
秋水脸上的灰白之色更甚,她急忙上前打开盒子,那里面的东西已经碎的七零八落。
肖凝露冷哼一声,“手打滑了,秋水这应该怎么办才好?”
秋水瘫坐在地上,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奴婢这就要去给夫人回话了,一切听从二小姐吩咐。”
秋水也不拖拉,逃似的出了肖凝露的院子。
肖凝露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蠢货。”
云朵和云骨走了进来,云朵出声提醒,“小姐,大小姐回门,咱们于情于理都应该在场的。”
肖凝露本来是不准备去的,可是肚子里此时却仿佛憋了一肚子气,随时都要爆炸一般,她倒要去瞧一瞧看一看,她那个好姐姐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路赫川的手下很是利索,肖管家打开了库门,路奇便吩咐把那有皇子标识的箱子一抬一抬的往外抬,肖管家在一旁急的直搓手,愣是没有能够见缝插针的进去帮忙。
肖管家的老脸拉的老长了,路奇并不在意,他的主子是九皇子殿下,别人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待十六抬聘礼抬到肖凝燃院子时,秋水也紧赶慢赶的回到了葛氏身边。
葛氏自以为不惹人注意,身子使劲的往后面缩了缩,她低声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葛氏看着秋水那灰白的脸色,心里吓得突突直跳。她下意识的觉得事情可能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秋水不敢看葛氏的目光,躲闪着说道,“奴婢把事情的原由都给二小姐说了,可是二小姐不愿意夫人的解决办法,她把那套翡翠头面给砸了……”
葛氏只觉得五雷轰顶,她身子忍不住晃了又晃,得亏有秋水在后面扶着,“夫人,您当心啊,事情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还是要好好想想补救之法的好?”
秋水想的也太过简单了。
那套翡翠头面乃是她目前见过最好的东西了,而这也只是聘礼的冰山一角,她不敢想,那聘礼到底还有多少她没见过的宝物,若是一会儿对账对出来,又该怎么办?
葛氏抿了抿唇,似乎一眼看透了秋水,“你既然如此说,应该也是做了准备。那里面的嘴可是给弄干净了?”
“夫人放心,奴婢已经处理好了。”
葛氏点头,不再说话。
肖凝燃突然凑近路赫川耳边,“一会儿铁定有好戏看了。”
他看出来了,葛氏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今日的事情铁定与她有关联。
肖凝露在这个时刻也悄悄来了,见了礼之后趾高气扬的站在了葛氏身后。
葛氏此时恨不得把这个女儿给骂个狗血淋头,憋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话,“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生病了?也不怕把你的病气过给你姐姐。”
是了,于情于理今日肖凝燃回门,肖凝露都应该在场的,而这生病就是她不在场的最好证明。
“谢母亲关心,女儿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了。今日是姐姐回门,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姐姐了,故这才自作主张的跑来,还请母亲不要责怪。”
葛氏勉强挤出了笑意,不再说话,眼神却在示意肖凝露老老实实的,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今日这局面已经够乱的了,她可不想再来收拾别的烂摊子了。
路赫川似笑非笑的扫过侯府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肖杉面上,“既然大家都在,那就一起做个见证。阿燃身世凄苦,自幼便没了嫡母,所以本殿把聘礼都记在了阿燃的名下,在礼单都是在册的,请岳父大人做个见证。”
肖杉尬笑,“应该的。”
心里却把路赫川给骂了个底朝天,什么抠唆皇子,竟然连这小小的聘礼都要打包带走,当真是鼠目寸光!
路赫川的手突然牵起肖凝燃,在她有些震惊和疑惑的目光中,他背对着光,轻声说道,“这聘礼本来就是给你的,今天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我带你认认你的东西。”
肖凝露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一个病秧子也配在这侯府里叽叽歪歪的,当真是恶心至极。
肖凝燃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随后收敛心神,“好。”
随着路奇一抬一抬打开的箱子,里面的东西也确实晃花了人眼,这当中当属葛氏和肖凝露最是气愤,这本来是她们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现在却变成了别人的东西!
有南海珍珠,有传世的孤本,就连那些头面都是普通人家见不到的。虽然他们一个是侯府主母,一个是侯府小姐,也不由得为之咂舌,侯府再过繁华,也始终与皇室不能相比较的。
路奇合了册子,眉头皱的老高,“殿下,少了一套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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