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地看着眼前的鸣冤鼓,拿起了一旁的双棍,狠狠地敲击着,仿佛将心里的所有冤情与悲愤发泄到鼓身上。
“咚咚咚...”
七响的鼓声传遍了整个衙门。
“冤鼓七响,必有人头落地,出大事了!”
正在值班房喝着闲茶的许博平听到鼓响,心里一个咯噔,急忙放下手里的茶杯,对着一旁的衙役说道:“速去召集所有休假的捕快,等候命令!”
说罢,他就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公堂。
此时的县令早已一脸严肃地再此等候,见到姗姗来迟的许捕头,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内心更多的还是担心外面究竟是何人击鼓。
“升堂!”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门外那老妇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大人,请为草民等人做主啊!”
“堂下老妇,你可以知冤鼓七响的含义?按大夏律法,冤鼓七响,衙门不得拒绝此案,如若查明击鼓诬告或错告,当斩之!”
县令拍响了惊堂木,满脸严肃地说道。
谁知那老妇哭得更加凄惨了,宛如杜鹃泣血,声音里充满了凄惨悲凉。
“我十里乡一百二十户,四百余男丁悉数被杀,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老妇的一句话宛如一道惊雷,落在了在扬里每一个人的心间。
县令呆若木鸡,嘴巴颤颤巍巍地问道:“什么!”
只见那老妇人含泪哭诉,将事情娓娓道来。
就在一个月前,有一个神秘的富商突然来到了十里乡,他为人大方,出手阔绰。
在村子里观察了几天后,竟然看上了常青河附近的一大片荒地,从一个书生手上购买了下来。
就在村民们都羡慕那个书生发了笔横财时,那富商突然宣布了一则振奋人心的消息。
富商打算在那块荒地上开垦种植药材,但由于人手匮乏,于是就打算从村子里招收长日,每日两百文。
这则消息很快引爆了整个村庄,但奇怪的是,那个富商只愿意招录男丁,不过掉到了钱眼里的村民并没有多想。
起初那些村民劳碌了一天后,真的领到了薪水,不由更加卖力了。
但接下来就怪事不断,经常有人意外落水溺亡,也有人失踪多日也不见人影,还有的人发现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于是慢慢的就有村民想要退出,谁知那富商早有准备,拿出他们签好的契书,以约定好的一年为期,拒绝了他们的辞呈。
但性命攸关,那些村民哪里还肯干,奋起反抗,但那个富商不知去哪找了一批武者护卫,强行将他们镇压了下去。
也有人想要偷偷跑去告官,不过跑出去的人都如同石沉大海,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
渐渐地,随着莫名其妙死去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村民终于不干了,发生了暴动。
但谁那没想成那些护卫如此狠辣,十里乡四百余男丁无一幸免,全部惨死于他们的刀下。
剩余的孤寡老幼也被他们围堵在村,像是待宰的羔羊!
县令看着已经哭晕过去的老妇,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岂有此理!此事若真像你所说,本官就算剥了这身官皮,也要亲手将此獠抓拿归案!”
“三班听令,快马加鞭,立即前往十里乡查看实情!”
县令这一次已经不再是为丢官而感到愤怒了,如果老妇所说皆为属实,他势必要为那冤死的四百村民讨回公道!
“吕主薄也请随本官去一趟吧!”
似乎看出了吕主薄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县令大人冷不丁的说出一句。
与此同时,县丞待在衙门的后院里,清点着三班的人数。
“一班捕快十人,实到十人。”
“二班捕快十人,实到十人。”
“三班捕快十人,实到...九人....”
许博文看着几十双大眼齐刷刷的盯着自己,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特别是自己的两个死对头,一班的林三和二班的贺伟正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身后的人群。
许博文见状,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一班的林捕头突然阴阳怪气地说道:“唉,你三班不是有个号称神捕柳阎王的书生吗?人呢?”
“啐,还柳阎王,这会该不会躲起来尿裤子了吧?”
贺捕头早些时候被那书生摆了一道,早就心生怨念,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放过这种下井落石的好事。
看着许博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他可没忘记上一次是谁在县令面前污蔑自己勾结妖魔。
“县丞大人,属下认为三班巡捕柳长青目无尊长,无视衙门纪律,如此重要的召集却不见人影。”
“属下觉得他根本配不上这身官服,我等羞与为伍,恳请县丞大人将此害群之马踢出队伍!”
“另外,许博文治军不严,队伍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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