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一旦耐受了某项操作,迎来的只会是更大强度的实验。”
李宥齐觉得很讽刺,片段的记忆里,有一份拼凑出来的真相。
双方极不平等的协议,赵氏、陈氏、何氏以及S国的藤田家合作推行的脑机实验计划,肉体被切开的感觉……
“你们陈家不是大股东之一吗?居然不清楚协议的条约嘛。”
陈昊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老爹做出的这个决定,更何况向别人解释,面对李宥齐的质问,他只能沉默。
薛意已经完成了隔间里的实验,在消毒间脱下防护服,穿上白大褂进入气氛沉重的观察室。
“你们两个怎么了?不是认识吗,怎么都不说话?安静得怪吓人的。”
“薛老师,您帮我看看小祁这是怎么了?”
薛意是陈昊在这个世界里最信任的人了,也是在他的认知里唯一能解决苏祁现状的人,同样的话他对着薛意再说了一遍。
薛意戴上一次性手套,用最传统的方式检查生命体征和瞳孔,对着苏祁花花绿绿的血液检测报告笑了:“没什么大事,吃多了,消化消化就好了。”
“陈昊,你知道实验员也有kpi的吧。总是做不出结果,就会激进一点。”
“你做的很好,强制休眠还有20分钟,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宥齐,你到隔壁来,我有事跟你说。”
两人走后,陈昊握住苏祁的手,习惯使然地为她做起了手部肌肉放松,触摸到左手掌心那一条横贯伤停顿住了。
他想起了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她的夜晚。
那是在安宁康复院。
趴在病床旁昏迷的苏祁吓他一跳,颤颤巍巍伸出手指探测她的鼻息,发现只是睡着了之后才松一口气。
他都忘了可以叫夏娃改变位置,一路抱着她上车,开车带着苏祁回家,背着她爬窗户进的闺房。
一个朦胧的夜。
陈昊看了苏祁十年的睡颜,他期待着再次见到活蹦乱跳的她。
实验合不合法,协议平不平等。
这都不是他会在意的事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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