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保我一伸腿会不会把你踹到墙上。”他的语气似乎没那么冷硬了,“平白无故在身上多添一道伤痕就不好了。”
他看向我的额头,我竟从他话语中听出了丁点关心之意,“你看,额头的伤多丑陋,这要花很多药膏才能修复好。”
我没再抓着他的裤腿了,悻悻的收回手。他也没再看我,径自走到门口处。
我焦急地大声呼喊着他:“上校先生,你答应了吗?!”我内心感到惊惧,却又忍不住怀抱期待。
是的,对眼前这个侵略者抱着一丝微乎其微的期望,天真的赌他一丝怜悯和同情。
德特里希在即将关上牢门的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对我笑了。
“看我心情。”
在此之后,我一直在等玛莎的消息。
我也不知我赌输了还是赌赢了。也许是德特里希的关系,我没再受到虐待,好像与世界隔绝了一般,没有人来管我,没有人抓我去审问了,除了每天给我送食的警卫来一趟外,这是我一天里唯一一个能接触的人了。我问他玛莎的下落,每每他只冷漠的扫了我一眼,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上,只字不提。
我对德特里希的期望大大降低了,甚至已降至冰点。我不该对侵略者怀有期待,妄图得到他一丝的同情。
蠢到无可救药。
忘了等到第几天,那警卫似乎被我缠烦了,终于对我松口了。
“你的朋友,转去了别的地方,不在这儿了。”
得到玛莎的消息,我不由得激动起来:“那你知道,她被转去了哪儿吗?”
没有下文了。警卫已关上门离去。
没过几天,我也转移到别处去了。
被送往随军妓营前,我仍不知玛莎的消息,德特里希也没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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