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全体社员就回村来搞春耕生产,男人犁田耙田,女人铲田基做田基。
全体社员回村住了,大队食堂自然也就一起迁回村里。
“呃!”的一声,刘新凤下床便呕吐了起来,翻江倒海一般。看见女人天一放亮就下床呕吐连连,王近山从床上坐起来问:“怎么,感受风寒人不舒服了?”
“没有,怕是又怀上了!”刘新凤擦了一把嘴说。由于做厨师长吃得好又不怎么劳动,她的身体很快恢复。
加上夜夜与男人睡在一起颠鸾倒凤,所以刘新凤很快就中弹怀孕了。
“好呀,上次是个姑娘,这次应该是个小子了吧!”王近山高兴地说,男人枪硬小弟弟有准头,一扣板机就中的他能不高兴吗?
“谁知道啊,别啰嗦了!起来去洗脸吧,不竖旗让社员出工,你就挨下课!”刘新凤娇嗔地一白丈夫一眼说,男人一枪就中靶她自然是很高兴的了!
“这就去!”王近山说,下床便去厨房洗脸了。在水库他是监工长,回来搞农田生产他仍是监工长。
吃饭作息时间和之前在水库工地一样,仍是一日两餐饭。中午十一点钟吃第一餐,下午五点半钟吃第二餐。
不同的是在水库睡茅厂,而且夫妻不同房更不同床。如今回来搞农田生产了,不但住在家里而且夫妻同床。
所以王近山走出来,看见大门没开,他便开大门。前院的厨房门还关着,哥嫂的房门也还是关着的。
他就故意咳一声,重重地吐了一泡口水。自然是提醒哥嫂别搂着不放了,该起来洗脸去上工了。
重重吐了一泡口水,王近山又才来后面厨房舀水洗脸。刘新凤搂着女儿王河晓也来洗脸了,一从水库回来她便把女儿,从寄养的老人那里要回来晚上在一起睡。
洗了脸王近山也就去竖旗让社员出工,刘新凤则抱上女儿去了大队食堂。
“他们爸,起来洗脸去出工了啵?”听见小叔子和小婶子消失了的脚步声,周新姣推推男人王远山。
“嗯”的一声王远山揉一揉有点干涩的眼睛,几个月都不同妻子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猫排干鱼仔睡能不偷腥吗?所以晚上他少不了又是打枪又是放炮的了。
尽管很疲倦听到妻子叫起床洗脸去出工,王远山还是艰难地爬起来去洗脸了。
那个时候虽然还没有计工分取酬,但是不出工不但没有饭吃,还有可能被罚加班。
所以王远山和周新姣去前院厨房洗了脸,由大儿王仁河带着小儿子王义河去找小伙伴耍,夫妻俩个便忙忙出门去上工了。
那个时候社队是没有分开的,只要公社一声令下,下面的各大队无条件服从。
正是大队社员春耕生产大忙的时候,公社一个电话下来要求大和大队派社员,去支援另一个大队修水库。
这个大队的水库再不修出水面,有可能一江大水来了就会崩塌。
所以接到命令大和大队除了老弱病残者与小孩以外,其余精壮社员全都去支援那个大队修水库。
等把那个大队的水坝修得够高度了,全体社员再回插种早稻秧苗时,那秧苗已经超时上节了。
这样的秧苗插种进大田里肯定是会减产的,偏偏插田上岸还来不及进行田间管理。上级一声令下要完成公社到县城的公路建设,所以全体社员又去修公路了。
直到夏收全体社员又才回来,进行收割早稻和插种晚稻。一个大队好几千亩田地,都留给少量老弱病残社员在家管理。
肯定是管理不到位的了,因此早稻收割后的产量,和上一年水铲了的粮食产量差不多,上缴公购粮也就所剩无几了。
本想早稻不足种上晚稻来补的,可是种了晚稻以后。公社一声令下要求各个大队,把公路修通与公社所在地相连接上。
上面下达的是死命令,不能不丢下种上的晚稻不管理,全体精壮社员又忙着去修通连接公社的公路了。
结果晚稻不好好管理,粮食产量又是几十百把斤的亩产。
早稻没产量,晚稻又没产量。粮食定量不得不又减少,本来之前饭都不够吃,再一减少就更不够吃了。
这可苦了普通社员,中间最苦的可能要算孕产妇和哺乳期间的妇女和她们的孩子了。
周新姣生产了,她命好又生了一个儿子。由于吃得苦还吃不饱,又要天天做重体力劳动。
每天又还是没肉没油腥的吃筒鼓饭,所以周新姣生产下的孩子是蔫巴巴的,还没奶来给孩子吃。
“孩子他们爸,这个样子得去求求筒骨他们了。不给点肉和蛋坐月子吃,这个孩子就得丢(死)了!”
刚生几天的三儿子因为没有奶吃哭死喳喳的,周新姣不得不带着哭音,催自己的男人去求大队长陈双收,批点肉和蛋回来给她坐月子吃。
“唉,粮食减产饲养扬都快办不下去了,哪里还有肉和蛋?”王远山长长叹一口气说。
“怎么没有,你看那个掰没有肉和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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