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傍晚总是让人倍感清爽,但这个秋天,陈父与陈母的脸上却尽是忧色。
他们两位老人在冷情受伤时,就替冷情操碎了心。现在,冷情的伤是好了,但是自己的大儿子外出寻医却又迟迟不见归,这还真是苦了他们这两位老人。
不一会儿后,陈父与陈母和陈花花便从田地里劳作回来了。
随后,陈花花就把院子的大门“嘎吱”地一声打开了,然后陈父背着一背箩满满的红薯有些气喘吁吁地踏入了院子内,陈母肩上扛着锄头紧跟其后。
陈母把锄头放在了院子大门的后面,随手关了院门。
随后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对陈花花有气无力地说道:“花花,你去生火,张罗张罗晚饭,我和你爹先歇会儿。”
陈花花点了点头回答道:“哦。”
语气也有些疲倦。
陈父将背上背箩里的红薯倒在了地窖里后,就径直朝着灶房边的柴堆走去,陈母见状,道:“孩子他爹,要不先休息休息吧?”
“我闲下来容易胡思乱想,还是找点事情做的好。你歇吧,我也不怎么累。”陈父嘴上说着不累,但语气却尽显疲惫。
可当陈父走到柴堆旁时,却看到之前那些乱七八糟堆积成小丘的木头现在已经被劈成了长短整齐,小块小块的柴了,而且还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了灶房的屋檐下。
陈父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当确定这些木头的确被人劈成了适合生火的柴时,陈父仿佛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儿子陈铁蛋回来了,这些柴一定是陈铁蛋回来后劈的。
想到这,陈父立马转头对陈母有些激动地说道:“花花她娘,你快去铁蛋屋里看看铁蛋回来了没有。”
陈母默不作声,手撑着桌子从石椅上艰难地站起身子,样子看上去很是疲倦,随后便径直地朝着陈铁蛋那屋走去。
屋门并没有关,陈母一进入屋内就看到了床上躺着两人,赫然正是冷情和陈铁蛋!
冷情睡得恍恍惚惚的,当陈母离床越来越近时,冷情就察觉到了有人在慢慢靠近自己。等陈母走到床边时,冷情刚好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当看清来人是陈母时,他精神立马就上来了,指着仍在睡梦中的陈铁蛋,无比激动地说道:“阿婶,你快看,我铁蛋哥他回来了!”
“嗯,嗯,我看到了。”陈母的疲劳似乎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于是她马上回头对院子内的陈父大喊道:“花花她爹,咱儿子铁蛋回来了!”
那模样,看上去精气神十足,与刚刚起身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回来了就好。”陈父点点头,语气回归平静。
说完这话,陈父这才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如同卸下了肩上所有的包袱,看上去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这时,陈母这才注意到冷情的穿着整齐,脸上还有些锅灰。于是她用手给冷情擦了擦并问道:“棒槌呀,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陈母也没想到那个锅灰是油性的,结果越擦越黑。
“我脸怎么了?有东西吗?”冷情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他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然后自己的阿婶正在给自己擦拭。
陈母嘴角微微上扬道:“没什么。”
说着,轻轻捏了捏冷情的脸蛋,像是在溺爱冷情!但是实则是在冷情的嘴角弄了几个黑黑的印子!刚好把沾在她自己手上的锅灰弄干净!
冷情这时还看着陈母傻呵呵地乐!
“唉,不得不说呀,棒槌这孩子还真是傻得可爱!”陈母看着笑呵呵的冷情,在心里面如实想到。
院子内,陈花花端了几盘热乎乎的菜放在了石桌上,有炒红薯,炒白菜,青菜汤等,另外,还有一盘烟熏肉,这些菜看上去好不好吃先不说,总之摆得很好看!
“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这才多久呀?”陈父看着桌上的这些菜,这些菜是真的很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陈花花所为。
“可能是棒槌提前做好的吧,我尝了,还是热的,好吃得很呢。”陈花花说着又用手捻起了一块烟熏肉往自己的嘴里放去。
同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吃饭了,娘。”
当冷情和陈母一同走到石桌旁时,陈花花一只手指着冷情一只手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出来!
冷情看了看陈花花,又看了看陈父,有些懵懵地问道:“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你今天这是什么打扮呀,小棒槌?”陈父看着冷情嘴角的那几个黑印,不知怎样形容,但是看上去甚是惹人开心。
听罢,冷情犹犹豫豫地走到水缸边,当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时,他这才反应过来,回想起了陈母捏他嘴角的那一幕。
随后,冷情立马舀了一盆清水,把脸擦干净了,回到石桌边后,他瞪了陈母一眼,刚想说些什么,陈母就先问道:“你瞪我做什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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