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路像是七扭八拐,他们所在的货车车厢猛烈的甩动,周围的不少人都被这大动静,整的清醒了过来,茫然地互相看着对方。
哦,他旁边这个后脑勺哥除外,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枕上了他的胳膊,睡的贼香,分毫不见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孟溪生无可恋的默默吐槽,我胳膊要没知觉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哪!”角落里的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带着藏不住的哭腔质问。
但没人能给她答案。
完全陌生的环境,未知的一切,伴着女孩的哭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抹起了眼泪。
人的情绪总是很容易就会被感染,看电影就会不自觉的共情主人公,随故事走向心情起起伏伏,更何况这么一群人,处境相似又相同,更是容易被互相影响。
伴着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啜泣声,孟溪也陷入了沉思。
他垂下眼眸,对上了陆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空洞瞳孔。
这人枕在他小臂上笑的贱兮兮的。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你现在好像很emo啊朋友。”
刚酝酿出的悲伤情绪戛然而止,而陆星河的话让孟溪愣了两下。
“你.....看不到么”孟溪小心翼翼的询问带着怜悯。
“哦莫莫,看来你眼睛也不太好使啊,才发现。”陆星河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像个弱者,就算现在他眼盲什么都看不见,但这并不能阻止他满嘴跑火车。
孟溪长这么大没见过这种人,一句话让他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他也没机会继续说些什么了。
因为,
车厢的门开了
适应了黑暗,乍然的阳光,刺激的大家睁不开眼睛,除了陆星河外,全都条件反射性的躲了躲。
而这也刚好取悦了开门的人,他哈哈大笑起来“怕什么,我这么吓人嘛。”随即还吹了个口哨,痞气十足。
孟溪定了定神,眯着眼去看,应该就是昨晚对话的那两人,前面开门的那个人皮肤黝黑,齐肩的微卷头发半扎着一个随意的啾啾,眉眼深邃像是混血儿,坏坏的笑着,绝对能迷倒不少小女孩,随意搭在车门上的胳膊紧实壮硕,肌肉快要把衣服都撑爆了。
相比前面那位荷尔蒙乱撒的男人,后面那位显而内敛许多,半框眼睛架在高挺的鼻子上,完美的侧脸线条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塑像,垂下的眼睫淡淡的扫视着手上的名单,像是在核对人数。
他微微颔首向野性男人示意人数无误。
随即两人微微借力就跳上了车。
“别动。”低沉好听的声音在陆星河耳边不远处响起,他感受到面前散发着冷意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将他松了绑,解开脚腕绳结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擦过了陆星河脚踝的皮肤。
孟溪就这么看着陆星河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猛地缩了一下,像是胆战心惊的小兔子。
这人什么戏精转世....
两人动作很麻利,很快就给所有人松了绑,孟溪搀扶着陆星河站了起来跟随众人跳下了车。
黑皮男人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里折来的狗尾巴草,靠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盯着陆星河,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陆星河虽然眼盲但估摸着因为原身的戏剧专业,对视线和镜头敏感,感受到了这灼热的目光。
“小瞎子,前面可是还有挺远的一段路要走,你这小身板天黑都到不了地儿,要不要我抱着你啊”言语间满是调戏。
陆星河气鼓鼓的将头扭向偏离黑皮男人的一边,这小劲儿可把黑皮男人稀罕坏了,一个箭步就上前把陆星河扛到了肩上,像强抢民女一样把陆星河掳走了,孟溪拉都拉不住。
那个同他一伙的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走远的两人,并不做声,同剩余人一起赶路。
周围是一片雨林,盘根错节的树给行走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陆星河趴在黑皮男人肩上淡淡的想,这样也好,省的他自己动了,就当搭了个活体公交车。
但扛着他的人显然不想只是提供个顺风车这么简单。
“喂,小瞎子,你叫什么名字。”因为扛着他的动作,男人话语间的吐息全数喷撒在了陆星河的大腿上,撩起一片麻酥酥的感觉。
死男人,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当个工具人么。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量是陆星河理都不想理这人一下,还是不得不回应。
“弥迩。”
“这么绕口,你以后就叫小耳朵吧,好记。嘿,别说这名儿还挺适合你的。”黑皮男人压根不管弥迩接不接受,兀自就把改名这事定下了。
......
神他妈的小耳朵
“我叫余声。”戏谑的语气突然变了变,男人开始很认真的自我介绍起来。
“今年20了,本地人,爹妈死的早,被老大捡来的,自小就在这边长大,偶尔喝点酒,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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