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误了差事。”
皇上冷哼道:“是吗?”
永璋立马接道:“是啊,大哥近来一直说,他在我们兄弟之中最为年长,要辅佐皇阿玛,不敢过于哀痛。也一直镇定自若地领着我们兄弟为皇额娘居丧。”
皇上转向永璋:“所以啊,永璋,你就是瞧着你大哥的模样,连半滴眼泪也没有吗?”
永璋想起愉妃娘娘的话,说道:“皇额娘去世,多日来,皇阿玛为了皇额娘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儿臣心痛不已,但愿皇阿玛以身体为重,切勿过度悲伤!”
皇上回过神来,面色生硬如铁,朝着两位皇子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勃然大怒:“不孝之子,孝贤皇后是你们的嫡母,如今去世,你们不悲不痛,借着替朕分忧,图谋不轨!朕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不忠不孝的儿子!”
纯贵妃立马求饶:“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永璜和永璋都是为了您着想啊,也是怕您过于悲伤伤了龙体。”纯贵妃惊慌失措,指向永琪道,“何况永琪也没有哭啊!”
皇上冷冷瞧着永琪,“永琪,你也是这般没有心肝吗?”
永琪一脸无辜,“皇阿玛,儿臣本来很难过,但是儿臣瞧着大哥和三哥都不哭,儿臣不解,所以不敢哭了。”
纯贵妃:“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敢撒谎,明明是愉妃......”
永琪却突然,哭了出来。
皇上想着永珏说得一番话,什么都想明白了,沉声道:“愉妃,你怎么说?”
海兰立马辩解道:“臣妾没说过,臣妾一直教导永琪,在孝贤皇后的丧礼上要尽哀思,永琪年幼,瞧着大阿哥和三阿哥这番,一时好奇罢了。”
皇上冷眼瞧着在自己心里一直是温顺的愉妃,如今竟敢当面欺君,沉声道:“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当日对永琪说的话,如今永璋有今日的表现,被朕训斥,你可还满意啊!”
又看向一边原本准备嚎啕大哭,如今被吓得止住了哭声的永琪,道:“小小年纪,就听从你额娘的话,来蒙骗君父,构陷兄长,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一边的纯贵妃瞧着有了希望,立马说道:“皇上明鉴,永璋就是听了愉妃的话,这才在今日表现镇定,皇上,这都是愉妃的错啊!”
皇上指着纯贵妃道:“怎么,他就没错了,听信谗言,在嫡母的丧仪上不悲不痛,愚蠢无知,这样的儿子朕不要也罢。纯贵妃,你好好瞧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海兰颤抖着跪在地上,她不知,自己当日说的话怎么会被皇上知道。
如懿没想到海兰也会也牵扯进来,想要上前求情,却被海兰制止了。
海兰想着,自己若是已经保不住了,那么便要努力保全姐姐。
皇上然后看向永璜和永璋,“永璜,毫无人子之心,在嫡母丧仪上,无半点哀伤之情,实在是不孝,你以为孝贤皇后去了,你是长子,就能承担社稷重器。孝贤皇后去了,还有永琏这个嫡子在,朕跟你明说,以你今日,是断不会被立为太子的。”
一边的永璋大呼道:“皇阿玛,儿臣是受愉妃娘娘的哄骗,这才犯了大错,与儿臣无关啊!”
皇上的怒火更盛:“你,讨好权贵,处处与永璜和永琏争锋,意图太子之位。又听信谗言,在你嫡母的丧仪上这般表现,你怀着的心思,朕一清二楚,就你也想继承朕的江山,做梦!”
自己两个儿子被皇上断了继承皇位的梦,纯贵妃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立马便昏了过去。
皇上毫不理会,浑身气得乱颤,“把纯贵妃拖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之后说着,看向一切的策划者,这个曾经如此温顺,却如此大胆,竟敢算计皇帝和皇子的愉妃,“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海兰瞧着一旁的姐姐,“皇上,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臣妾的错,臣妾一人担着!”
嘉妃冷笑道:“愉妃向来是与娴贵妃娘娘情同姐妹,如今纯贵妃这般,倒是娴贵妃......”
嘉妃的话,无疑是说了所有人的心声,是啊,她海兰是娴贵妃的人,今日之事得逞了就是纯贵妃受挫,那娴贵妃得意,那这后位不就是娴贵妃的了。
众人能想到,皇上怎么会想不到,只是皇上不愿意相信,自己青梅竹马的如懿也会是那般算计自己的人。
海兰瞧着众人怀疑到如懿身上,难免心急,“皇上,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臣妾愿意发誓,此事与娴贵妃毫无关系。”
清徵冷笑道:“是吗?你发誓,你发誓有什么用,以什么发誓啊,若是性命的话,我不信,若是家族的话,本宫更是不信。而且娴贵妃可是说了,她从来不相信什么誓言,你说对不对啊,娴贵妃。”
如懿没想到这火也会烧到自己身上,自己曾经说过不信誓言,今日海兰发誓,也不好辩驳。
如懿抬头望着皇上,众人皆不信她也好,只要皇上信她就够了,但是目光触及皇上那略带怀疑的眼神,如懿心伤了。
自己与皇上乃是青梅竹马的情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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