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门前,两尊石狮雕像,威严而苍桑,守着这不为人知的秘密。月光洒落,更添几分神秘与凄清冷,墓地的寂。
陵墓之内,昏暗的光线中,一个身影缓缓移动,那是云澈,身着一袭墨色的长衫,随步履,发束于脑后,眉宇间带着一份超然不羁,眼神深邃却明亮,似能洞察幽暗。
云澈一步步挪动着,朝着那座在昏暗中散发着幽幽光的青铜棺材走去,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砰跳个不停。
这棺材外表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绿锈斑斑驳驳,但在昏暗中却像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让人心里头直发毛。
棺材上头刻的那些个古老符文,弯弯拐拐,看着就让人觉得不是凡物,能驱邪避祟,那残魂曾经想要揭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宝物,结果青棺上的符文让他根本靠近不了分毫。
云澈越走越近,心里的那股子感觉就越强烈,像有个声音在心里头喊,告诉他是时候了,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
云澈从小到大,每天夜晚,总有点怪怪的感觉,像是有啥东西在招手,他自己那身板不一样,可他也没敢和外人讲,天才早夭折的故事上辈子耳朵都听出茧了。
可这次,一见那亭子,尤其这口棺材,心里头的那股子归属感让他心里头既是激动又是欣慰。
云澈凑近了,手抖抖着摸上那青铜棺,心里头七上八下,棺材一触,跟活了似的,碧绿光乍亮起,云澈整个人一震,那累得跟被抽空了的瓶子,一下子全没了。
棺材盖子吱呀一声,自己滑开了,里面躺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面皮红润润,跟睡着似的,手里捧着本没字的书,老得掉渣。
不上话,差点坐云澈一愣,还没缓过神,老者身子里头飘出个虚影,云澈脚底下一软地上。
他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儿,但不知怎的,站在他面前,你就会觉得像是面对着一座无形的高山。
这座山高到你连山顶都望不到,那种压迫感让你胸口发紧,不自觉地想要深呼吸。
老者的面容平和,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故事,眼睛里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像是包含了千万年的星光。
云澈全身汗毛竖立,感觉自己像是一尾赤裸的鱼,在这位老者的注视下游不过深邃的智慧之海,无所遁形。
“你来了!我终于等到你来了!”幽玄子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仿佛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了曙光。
幽玄子名为幽玄子,根据灭门前的预言,今天终于在下界等到了这宿命之人的到来。
云澈听来那笑声如同冬日寒冰,刺骨而惊心。
“自己好像放出来了一个不得了的老怪物....”
云澈咽了口唾沫,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尽管内心已是波涛汹涌。
他强迫自己直视老者那仿佛能洞察秋毫的双眼,以一种混合着敬畏与无奈的语气回应道:
“前辈高人,晚辈不过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劳您大驾?若您寻我,必有所图,还请明言。”
“或许,晚辈能做的微不足道,但在所知所学范围内,定当不遗余力....”
幽玄子的目光如同幽深的古井,透着几分冷冽与不容置疑,他直接打断了云澈的话语,霸道的气势让空气都似乎凝固了片刻:
“少废话,我已观你许久,从你踏入这陵墓的那一刻起,一切便已命中注定。你一阶区区凡人,居然能从那邪修残魂的夺舍中活下来甚至反噬了那邪修,足以说明你神魂的奇异性。”
“还有你与这青铜棺的共鸣,无一不证实了你就是我等待已久的宿命之人。”
云澈心中惊骇交加,神魂这件事可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凡人之躯反噬邪修残魂夺舍,主要是被人传出去,自己很可能会被修仙界某些老怪物抽魂研究。
虽然自己可以躲在父母身后,但是那里有千日防贼的。
云澈顿时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不易察觉的咽了口口水。
云澈面上依然努力维持着镇定,他的幽默感在这种生死关头也不忘闪现,尽管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前辈,您这出扬方式可真够惊悚的,我这还没准备好呢,您就要我继承啥大任?我这小身板,怕是扛不起您这几千年的期望啊。”
幽玄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对云澈的调侃不以为意:
“哼,别给我打哈哈。你的灵魂特殊,潜力无穷,这是你的福也是你的劫。至于能不能扛起,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云澈听罢,心中虽有不甘,但这老怪物给他的感觉十分危险,不容拒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好吧,前辈,既然命运把我推到这儿,我也不能当个逃兵。只是,我还得请教,这所谓的传承,到底是什么?又该怎样继承?”
幽玄子闻言,眼中的严厉稍缓,似乎对云澈的直接和勇敢还算满意:“传承之事,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不过得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承受。”
幽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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