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笑容:“贤弟,拍我作甚?”
娄圭道:“丞相,要我说呀,这赛诗会只有一块玉佩当彩头,属实寒酸了一些。丞相不如再多许诺些东西,才不枉了这次盛会。”
“嗯,此言有理。”曹操点点头,手便向自己身上摸去。
原来,他今天是出来游玩的,衣饰都追求个轻便简单。
他身上除了一块玉佩、一个金带钩,并无其它值钱的东西。
这玉佩已经拿出来了,这带钩是束袍子用的,他怎么好当众摘下来。
一时间,曹操陷入了尴尬。
他只好两手一摊,对娄圭说:“今日春游,我也没带什么宝贝,这可如何是好?”
娄圭大着舌头说:“丞相这里,真正贵重的可不是金银、美玉,而是丞相的官位、爵禄。丞相何不许诺些别的东西?”
曹操本不是一个轻诺寡信的人,作为一个优秀的政治家,哪有随便往外赏赐官爵的?
他沉吟了数秒,便对三人说:“今日比赛的彩头,除了这块玉佩,我还可以满足优胜者一个愿望。三位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没有难为到我,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尽力满足。”
曹植听了,当即笑出了声。
他亢声说道:“父亲爽快,正好我看中了兄长马厩里的一匹西域汗血宝马。我要是赢了,父亲就把马送给我吧。”
旁边正乐呵呵地看热闹的曹丕顿时不乐意了:“我说贤弟,你要是赢了,尽管到父亲那里讨赏,奈何要抢我的东西?”
曹植嬉皮笑脸地说:“那马本就是父亲送给你的,转送给我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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