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教育有方,所以才让冲弟这么出类拔萃,卓然不群。”
曹冲又愣了周不疑一眼,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这一会才想起来:你父亲我见过几次,确实才华出众,当个县令还真是有些屈才。这样吧,他下午不用来见我了,我给他发个委任状,叫他即刻启程便妥了。”
他还真提起笔,歘歘歘歘笔走龙蛇,写下一张委任状,又拿出一块他几乎拿不稳的大印玺给盖了上去。
然后,他又写了一张调徐庶回来的调令。
写好之后,他一并交给周不疑,说道:“怎么样,满意了吧?”
“我满什么意?又不是给我升官的。”周不疑接过两张文书,转身走了。
周不疑回到家门前,装出一副悲戚的表情,撞进门去。
见了父亲,他哭哭啼啼地说:“父亲,想不到我们重逢才一日,竟又要分别。儿子太舍不你老人家了,嘤嘤嘤……”
周平看了委任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拍了拍周不疑的肩头,唉声叹气起来。
刘媪走出来,得知丈夫改任外地的县令,也抹泪悲啼,拉着周不疑的手,从吃喝拉撒嘱咐到道德礼义。
无奈,委任状里要求周平即刻启程。
夫妻俩只得止住悲伤,开始翻箱倒柜,收拾远行的行囊。
中午,周不疑与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送别餐。
然后他安排下马车,泪眼婆娑地把父母、弟弟送到了城门口。
父母双眼含泪,与周不疑挥手告别。
周不疑见他们走远了,把眼角挤出的一滴泪擦掉,然后展颜一笑:“真好,我白得了一套古代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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