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史进身着官服腰间挎刀,颇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武将风范。
虾仁看着史进这般模样当即走上前去,拍了拍史进肩膀。
“还真别说,我都快认不出是史进兄台了。”
史进当即爽朗一笑,双手抱拳给虾仁执礼。
“虾县令说笑了,今晨我穿官服时也有些惊讶。”
“原本我认为我定然是非常不适合穿着这狗皮..不是,穿着这身官服的。”
伸手在自己官服上捋了捋后,史进眼中仍是掺杂着些许自豪神色。
“没想到,连朋友都说我穿上颇具大将之风。”
虾仁闻言点了点头,称赞道:“你朋友言之有理,光看外表的话确实如此。”
“先与我一同看看吧,这一大早就三击冤鼓,事情定然不小。”
史进抱拳,当即奉命。
“属下领命。”
虾仁和史进刚刚走到‘明镜高悬’四字牌匾之下,赵福金、蔡璇两人就从一旁门中钻了出来。
虾仁当即迎了上去,拱手作揖道:“下官县衙有人击鼓,叨扰了公主休憩,下官惶恐。”
“希望不要怪罪微臣。”
仍是一身男装的赵福金只是略微点头嗯了一声,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蔡璇看着赵福金这般模样,倒是摆了摆手后朝着虾仁开口。
“虾县令只管审案,我们只是从旁观摩,不会插手。”
虾仁这才缓缓直起身来,感激的看了一眼蔡璇。
心想到底还是官家的人,懂官家的苦。
若是皇室子女在高堂之上指手画脚,这案子审起来就要麻烦很多。
“公主贵为千金之体还如此体恤民情,实在是我大宋之福。”
“下官就先断案,有何不妥之处请两位多多提点。”
随着虾仁一个眼神,师爷当即来到中堂门前,朝着堂外一声断喝。
“带击鼓人入堂!”
步入大堂的,是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十上下,英气犹存的中年男人。
虽然衣着朴素,可眉宇之间展现出的气度,却是让虾仁都是有些眼前一亮之感。
虾仁坐于牌匾下方,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安静置于虾仁面前。
看着男人规矩朝着自己叩首之后,虾仁当即开口。
“起来吧。”
“你敲响喊冤鼓,所为何事?”
男子起身朝着虾仁深深一拜,接着开始诉说案情。
“禀县令,草民萧让,与我妻子俱为单县人氏。”
“上月我进京求学,返回家中时却是发现妻子已经死于家中。”
“我与妻子感情深厚,深知其不可能是自杀,谁知这单县县令却是颠倒黑白。”
“不仅对有人故意谋杀我妻的实情熟视无睹,更是冤枉草民,说在下虐待家妻,这才导致其含恨自杀。”
说着说着,男子声泪俱下,引得堂内诸人都是不禁动容。
虾仁却是点了点头后,开口问到男子。
“据门吏所言,你此行将你妻子的棺椁拖到了我楚丘县衙门口?”
萧让闻言一惊,这才察觉这种行为是大不敬。
当即猛然跪在案台之前,连连磕头。
“望县令大人恕罪,小人一时情急,这才出此下策。”
虾仁轻叹口气,看着男子。
“无妨,若你所说属实,我定然能为你平反昭雪。”
“至于此案的关键,刚好是你所拖来的棺椁。”
“我要开棺验尸才能看出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希望你不要介意。”
萧让仍是有些诚惶诚恐,略显局促的站了起来。
“只要能将杀害我夫人之人绳之以法,草民一切皆可由县令大人做主。”
虾仁听后当即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史进。
“你带萧让去一方厢房暂且住下。”
史进闻言当即抱拳应承:“谨遵县令。”
虾仁这才看向萧让:“你先在我县衙小住几日,没什么事不要外出。”
“案情细节我还需要找你问询,之后的开棺也需你在扬才好进行。”
萧让此时已经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只是声音仍然有些哽咽。
“县令只管吩咐,在下无有不从。”
虾仁当即挥了挥手,史进便是带着萧让离开了大堂。
虾仁从案台起身,来到赵福金、蔡璇两女面前。
“公主、蔡..公子,应该还未用过早膳吧?”
赵福金听后直接摇了摇头。
“确实未曾用过早膳。”
虾仁当即发出邀请:“不如与下官一同用膳,也让下官略尽地主之谊。”
“也好。”
赵福金点了点头后,三人便是一同回到了后院。
随着几碟小菜,几笼包子和三碗米粥被虾仁陆续端到两人面前,虾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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