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着便是,若是有朝一日记起家了,柳家也必定帮他寻找。”柳南天嘴上虽是如此说道,但在心中依旧对这名男子有所戒备,已经盘算着之后用宝镜验证一下,此人是否真的为当初在那矿洞中所谓的无法开采之物。
“若是没有威胁,柳家上下自当以礼相待,若是另外一番,莫怪老夫不留情面了”柳南天在心中细细想道。
接下来的几日,蛇婆婆都来此看他,只是这名男子虽然已无性命之忧,但仍未苏醒。后来啊,蛇婆婆见这男子已无大碍,便也不来,只是偶尔派自己的大弟子叶半夏过来打理打理。柳筠笙伤势好了之后,倒是也来过多次,但见其始终无法苏醒,再往后便也来的少了,只是偶尔从演武扬回来后,来此瞧一瞧。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之久,这日,柳筠笙一大早就赶去了演武扬修炼,寻到常去的地方,双腿盘坐在冰台之上,闭目运气。她已经卡在至阶中期很久了,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进一步提升。可她心中却是十分不甘,这些时日里,总是会在夜里梦到先前遭遇的极狼、湮狼与湮凤,想着如果自己能够再强上一些的话,事情会不会有着变数,倘若自己当日能够多做点什么,事情是不是就会有好转。可是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那日的遭遇已经影响了自己的心境,心境不稳,那么修炼怕是更为困难。
过了一会儿,柳筠笙坐不住了,起身练起剑来,将她所学的柳家剑法,一一打出,可每每打出柳泣花啼和柳绿桃红这两个剑式的时候,却总是会无法连贯,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割裂感。柳筠笙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不到家,遂默默苦练,直到最后筋疲力尽,无奈坐下休息。休息间,却是有个人影不知不觉地闪到柳筠笙的身后,拍了后者一下。柳筠笙回头一看,原是爹爹,打趣道:“爹爹,女儿都多大了,还来吓我”
“诶呀,是是是,孩子长大了,吓不成咯”柳南天假装叹息起来,看到柳筠笙浑身是汗,有些心疼,“爹爹天天见你天还不亮就来这里修炼,其实也无需那么刻苦,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柳筠笙摇摇头,答道“爹爹你也不用担心,其实也没什么心事,只是偶尔会梦到先前遇到的极狼,还有那些死去的……”柳筠笙讲到这里声音愈发的小了,不想再说下去。
柳南天见到女儿这个样子,只能试探性的问道:“莫不是之前的遭遇让你受惊了?”
“并不是的爹爹,只是偶尔会想如果自己修为再高些,当时能做的事情再多点,事情会不会不一样”柳筠笙的言语已然有气无力。
柳南天缓和道:“事发突然,谁又能提前料到呢,那日的惨剧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把那些事情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啊”
“爹爹,孩儿并没有把事情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我也知道当时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我也只是气愤自己,单纯是生自己的气”
柳南天听着柳筠笙这样答道,下意识地笑了一笑,道:“还真是我那要强的女儿。之前见你一直练着我们柳家的剑法,可是有了难处?”
柳筠笙便把自己无法将柳泣花啼和柳绿桃红这两个剑式完美连贯起来,并且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割裂之感细细讲给了柳南天听。
柳南天听到是这两个剑式的时候,先是一愣,而后又从柳筠笙嘴中听到割裂之感,却是直接站了起来,略带严肃地问道:“笙儿,你真的这么想?真的会有那强烈的割裂之感?除此之外哪些剑式还有这种感觉?”
柳筠笙见到柳南天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回答道:“爹爹,孩儿柳家剑法又没有全部学完,不是还有几式要等到我们修为再高些才授予我们吗?目前学的招式里孩儿只觉得这两招很是割裂,就像是两种不同的剑法”
柳南天听后瞳孔一缩,显得十分兴奋,笑出声来:“看来我女儿剑术天分不低,实乃天才”
看到柳筠笙不解,柳南天便将这柳家剑法的由来讲给她听,原是柳家还未发家之际,时逢乱世,各地割据一番,那这做生意的自然也要懂些拳脚。做生意多了,自然就有了许多朋友,那些朋友也乐意教上那么一招两式助你防身,当然又不拜人家为师,人家教的两招自然也不是最为精妙的。可是后来,积少成多,一人教上两招,那五人便是十招。于是,当时的柳家家主便把这些剑招汇聚起来,请了一位修为甚高的剑士汇总体编纂了一下,这前前后后耗费了不少功夫。
这位剑士将诸多剑式贯通杂糅,成了今日的柳家剑法。也多亏了人家剑法精妙,修为甚高,经过人家这么一整,一改,原本杂乱无章,东拼西凑的剑式,成为了整齐有序有板有眼的剑法。但是毕竟原身是个东拼西凑,最后人家留下话来,若是今后有人能发觉此剑法有着些许割裂之处,说明此人对这剑术一道颇有天赋,一定要好生栽培,莫要辜负。
“这么说这柳家剑法应该叫百家剑法,亦或是百家施舍剑法?”柳筠笙听完打趣道。
柳南天假装嗔道:“胡闹,为父讲这个故事的点睛之处应是剑士留下的那句嘱咐,笙儿你既然能够看出柳家剑法的些许端倪,想来与有着天赋,现在想来天骄圣会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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