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21岁。
c城大学计算机专业大四学生。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爷爷奶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而我父亲就是最小的那个。
父亲小学毕业后,就在外和人打拼存了点小钱,最后南下学习和人经商,93年一扬经济危机让父亲多年积累打了水漂,后来在朋友的资助下回乡和人合资开店,艰难的挺过了一段日子后,情况变的好转了起来,开始和人办厂,又做投资,总算能够存点积蓄,足够安家落户,又一两年后就和他从小到大的一个女孩,也就是我妈结了婚,第二年就有了我。
其实他们早就可以结婚,可是我爸当时就是不同意,说先成家再立业是老一辈才遵守的规矩,到他这必须先立业再成家,有了事业才有底气成立家庭,而我妈就进了家乡的一个厂上班,拒绝家里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到后来我爸回家开厂后,又到我爸的厂里上了班。
我还有个妹妹,今年大二,每天都在朋友圈晒着和朋友外面游玩的照片,用她的话说,“我要做“风”一样的女子,风是到处刮的,那我也要到处去看看,走走。”
而我天天守在电脑面前,吃饭都是外卖。
我有时在想,为什么男生和女生在差不多的年纪,但生活却有着如此大的区别。
也许是我这个人太无聊了,以前上着枯燥乏味的初中、高中课程,幻想着长大后的日子,在老师家长的熏陶下,感觉大学会有多美好,可以看很多风景,见很多人,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每天面对的却又都是室友,看到的也都是密密麻麻的一行行代码。
好不容易熬到毕业,面对的又是工作、论文、毕业设计。
没有人非要推着我往前走,但偏偏却又无法控制始终向前的脚步。
本来我已经找到了一份实习,签了三个月的,可进了公司才知道什么才是职扬,什么才是生活,我不是抱怨说生活很苦,职扬很累,他们向来都是如此,不需要我再来描述,而是本来只有小小烦恼的我进入社会后才发现,我以前承受住的只是冰山一角,重新面对的又是山一样的压力。
刚进公司的那几天没感觉到有什么压力,同事和蔼可亲,上司体恤下属,到后来一段日子,新手保护期一过,每天都被我的小组组长安排各种麻烦工作,数不清的代码要审计,数不清的文档要提交,同事一开始的嘘寒问暖到后来不闻不问。
后来在一次跟客户交流的时候,提交的方案没满足甲方预期,修改多少次方案都被驳回,最后甲方又选择了刚开始的方案,我一气之下对甲方一顿国粹输出,其实方案也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毕竟我只是个实习生,公司大多业务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就是想找个出气口,于是在一次次甲方与公司的周旋中,我不再忍耐,彻底得罪了甲方,负责方案的主要同事们私下对我的行为赞不绝口,说00后整顿职扬,在我被领导开除离开时候也就在我面前打抱不平了两句,然后又各自忙去了。
我厌倦了做实习生的日子,想去找个正式的、不那么压抑的工作,辅导员也一直催我赶快入职。于是我就又在各个公司投简历,有几家公司面试我问我为什么离职,我如实相告后,面试官对我颇为赞赏,说我年纪轻轻却很有魄力,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喊我回家等通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眼看答辩在即,再不找到正式工作,肯定又要被导师为难,于是我找到了学校的室友-王鹏。
我们寝室四个人,其中王鹏的舅舅在c城开了家游戏设计公司,想着游戏设计肯定还是要程序员的,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联系了王鹏,因为在学校关系比较好,他二话没说就开车来学校接我,其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走后门,可这个时候还是先顺利毕业再说,我也突然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社会也开始慢慢妥协了,从一开始的雄心壮志到最后还是得靠结交的人脉资源。
王鹏是个很外向的人,平时不怎么在学校,但和我聊的来,他也听说我被开除的消息,不像其他人的惺惺作态,他是真看不惯那些事多的人,对我的行为十分认可。
“是我的话,我说不准把方案往他脸上一扔,让他看看这他娘和第一次有什么区别。”王鹏气愤的说着。
“那也倒不至于。”我早就不在乎这件事了,也就没多大情绪。
“放心吧,兄弟,帮忙都是小事,今晚我舅舅刚好带公司技术部门的人在【仙停山】团建,我等会带你一起去认识一下。”王鹏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谢了兄弟,不管成不成功都欠你个人情了。”我笑着回应道。
“什么人不人情,你小子上几天班学会人情世故了是吧。”
“那好,请你吃饭总可以吧。”我内心也很排斥这样的客套,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体面话不由自主的说出口了。
“那可以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清脆爽朗的笑声我们驶向了他们团建的地方—【仙停山】。
“你舅舅他们怎么跑到这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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