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10
领头的一死,剩下几个越打心越虚,对方死了三个而凌天宏这方八人毫发未伤。
随着凌天宏一声‘小心’一枚暗器射向了张家佣人秦宝强,谁也没有防备到有人会出这一招。
四岁的男童早被眼前的打斗情景吓的哇哇大哭,再看自己熟悉的人也倒了地上,哭声更加宏亮。
凌天宏的脸上顿时冷若寒霜,手中的招式一变,转动手腕,剑疾而快的朝敌人劈砍而去,七个对付四个,很快便将他们杀尽。
“统领,快来,”长孙梃蹲在地上喊着凌天宏:“暗器有毒,他快不行了。”
凌天宏蹲下身扶起秦宝强,让他靠着自己,只听秦宝强断断续续的说:“画...老爷...最爱的...画。”
“老爷最爱的画怎么了?”
“画...有...有...有....证...”秦宝强话为说完,头便一歪没了气。
“走,速回刺史府。”凌天宏立即一跃上马朝槐城刺史府方向急奔而去。
秦宝强临死前一定是想说吴奎要的罪证,藏在张薄凉平日最喜欢的画中。
回到了刺史府王越与宋大海已经将尸体都挪到了一起,并找来张薄凉的弟弟张薄忠为其操办后事。
凌天宏抱着男童轻声问他:“你可知你爹爹平日最喜欢的画是哪副?”
男童怯生生的摇了摇头,看到叔叔便又哇哇的大哭起来。
凌天宏将孩子交给了张薄忠。
张薄忠接过孩子便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孩子啊!以后你就跟着叔叔,叔叔若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把你饿着。”
“节哀顺变,孩子就交给你了。”凌天宏拍了拍他的肩:“孩子还小,别让他看到了。”
“嗯,”张薄忠用衣袖擦了把眼泪。
“我们要找东西,别让其他人进来”凌天宏一干人等全部进到了屋里。
张薄忠将孩子交给了妻子,便关上了大门。
来吊唁的父老乡亲们将东西堆满了大门两侧,不少留着泪离开的,张薄凉的死对于槐城百姓来说是一大损失。
翻找着所有的画卷,也不见秦宝强说的证据,难道是张薄凉将其藏的很隐秘?还是已经被取走了呢?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画卷,凌天宏一副一副的将它们打开,仔细看个清楚,不曾发现有任何证据存在。
上官飞虹也过来帮忙查找,两个人很仔细认真的查看着每一副画;其他人在继续翻查着府内的每一处可藏画卷的地方。
“统领,所有能找到的画卷都在此了。”吴大禹搬来了所有的画卷。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吗?夹层,屋梁,暗阁...”
“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就这些了,除非想不到的地方。”
“对,想不到的地方,能想到的我们都找了,只有想不到的地方没找,什么地方是我们所想不到的呢?”凌天宏站起身眯着一双眼咬着下唇,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出神。
画中是一名放牛的小男孩背着斗笠,背对着牛在小解;这副画与其他的画有些不同,其他基本都是山水或是仕女图,唯独这幅别具独特。
凌天宏站在画前端详了半天。
上官飞虹也站起了身,和他一同看着壁上的这幅画:“你是否也看它与其他不同?”
凌天宏点了点头,一跃而起将壁上的这幅画取了下来,却发现挂画的壁上有个暗格;上官飞虹立即上前将暗格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个木盒。
上官飞虹将木盒交给了凌天宏。
凌天宏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小孩戴的金项链圈,和一块上好的玉佩,还有一块锦帕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和一个水字。
到底这些东西是张薄凉藏着的贵重物品,还是它在暗示什么?如果是贵重物品那么他还有更为贵重的东西却没放在暗格,而是放在了卧室的箱子里。
难道它在暗示什么?如果他是暗示什么,那么到底是哪件东西?
凌天宏将盒内的几件东西拿出来与上官飞虹看着:“飞虹,你怎么看?”
上官飞虹拿起项圈看了看,放下,又拿起玉佩,最后才拿起锦帕:“如果说有玄机,必当是这块锦帕。”
凌天宏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上官飞虹的看法和他一样。
“鸳鸯,水...这有何说道?”凌天宏拿起刚摘下的画,发现画的背面有淡淡不易察觉的三点水墨痕。
此时凌天宏可以肯定一定跟水有关,证据一定藏在水中的某处。
凌天宏将部下全部召集一起让他们寻找带水的地方,只要有水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除了后院的水井和前院的假山石塘,所有有水的地方全部找过,一无所获。
凌天宏脱下了官靴,带头下到假山石塘里摸了起来,塘里飘着不少荷叶荷花,塘水齐膝之深。
王越、南宫明脱下靴子下到了水塘一起摸了起来,而长孙梃与马英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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