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灯将她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冷酥儿雪白的香肩.隐隐可以看见她标致的锁骨.他如一只嗜血的兽.狠狠地啮咬下去.她的香肩被血淋漓.但他沒有吭声.始终隐忍.她知道他心里的恨.可她心里又何尝不恨.但她又能去恨谁.
她只有默默流泪.傅晚灯呆了一呆.松开了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揩去泪痕:“酥儿.你别哭呀.你哭了就不美了.”
是的.他还是那么在乎她的眼泪.可是为什么又那么折磨她.他叹了一声:“你是不是越來越看不透我了.”
“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傅郎了.”
傅晚灯冷笑:“其实.连我自己也看不透自己.”
他又忽然扬起头來:“我也看不透你.你为什么要害太子殿下.”
“这个你无须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沒你想象的那么柔弱.也沒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傅晚灯凝视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容颜依旧.只是忽然变得陌生.就如傅晚灯面对自己一样.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人了.
“不管如何.你总算帮了我一个大忙.或许我们可以站在统一战线.”
冷酥儿微微一笑:“现在是统一战线.但总有一天会是敌人.那时.你会更加恨我.”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吗.”冷酥儿反问.冷艳的嘴唇微微翘起.
“我只想要你.”他扶住她的螓首.深沉地凝视着她.然后吻向她的嘴唇.
这次.她沒有抵抗.也沒有迎合.他已将手伸入她的衣襟.将她饱满的咂儿掏出抹胸.轻轻地揉搓.她的鼻息渐渐粗重.可是她的肢体仍旧僵硬.就如一具木偶.任由他在操纵.
傅晚灯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酥儿.你对我真的沒有一点感觉吗.”
冷酥儿幽幽地说:“傅郎.你是杀死薛郎的仇人.我若对你有感觉.我会觉得对不起薛郎.”
“哼.你进宫伺候那个老皇帝.你就不觉得对不起薛神衣吗.”
“他会理解我的.这世上唯一理解我的人.只有他.可他却死在你的手里.傅郎.你恨我.其实我更恨你.但我却不能恨你.因为.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可他现在只是一个死人.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因为他是死在你的手里.所以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他.”
傅晚灯不怒反笑:“很好.反正我也不在乎.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
傅晚灯粗暴地将她扯了过來.推倒在地.他不能占据她的心.也要掠夺她的**.一寸一寸地掠夺.他不能输得太惨.尤其是输给一个死人.
冷酥儿默默闭上双眼.耳畔是她衣裳裂开的声音.清脆的响.就如一场血肉的剥离.他疯狂地亲吻她的肌肤.就如狂风扫叶一般.在她的身体留下他的印记.
她已分明感觉他的坚挺冲入她的体内.一下.一下.一下……
每一下.往昔的记忆都会清晰一分.疼痛也会清晰一分.她甚至想要控诉.为什么.一切都会变成这样.
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
终究是他负了两个男人.她早已心如死灰.可是疼痛却是那么分明……
他的白浊喷了出來.他畅快地吐出一口长气.目光仍是冷森森的.站起了身.穿起衣裳.大步走出卧室.
两个宫女正在外屋.以为宸妃娘娘起身.迎了上去.被他一刀一个.就如切瓜一般.砍杀在地.动作干净利落.两个宫女就连呼叫也來不及.
傅鸠急得满头是汗.远远看见傅晚灯走了过來.上前给他一个耳光:“你不知道这样会闯出大祸吗.”
傅晚灯淡淡地说:“父侯.这祸迟早要闯.”
“但不是这个时候.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大局于胸.父侯不必担心.这天下迟早是我的.”
傅鸠望了傅晚灯一眼:“明天修罗王必会纠集一帮大臣上奏.劝说陛下不宜废长立幼.你有何良策.”
“长是废了.这幼还沒立.修罗王还有什么说辞.”
“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呀.”
傅晚灯边走边笑:“陛下最恨结党营私.修罗王若是真的纠集一帮大臣劝说陛下不要废了太子.呵呵.那这太子就废定了.”
“噢.你这么有把握.”
“父侯.你想.陛下最担心什么.”
“自然是百年之后大业旁落.”
“不错.修罗王若真纠集这么一帮大臣.反对陛下的决定.那么这朝廷是陛下的.还是他修罗王的.修罗王敢走这步棋.那就叫引火烧身.”
傅鸠点了点头:“灯儿.还是你有远见.”
“只是这修罗王军权在握.要真狗急跳墙.陛下也未必拿得住他.”
“那你的意思.这太子到底废得了废不了.”
“姒文种这小王八蛋.如今已经不受你我掌控.何不让他和姒无稽斗个你死我活.咱们坐山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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