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8-15
招呼也不打一个,身着黑衣的持剑汉子,飞身而起,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欺身上前,直指对方三处大穴,一看就是非常狠戾之手法。三尺长剑在红色的光影下舞出一个个剑花,携带着凛冽的杀气向项七面门而来。
项七心里一惊,这草包在哪找了个高手,看起来武功还很不错,但人品确实不怎么样。招呼不打一个就攻了上来,真是够无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还真是绝配。
黑衣汉子一出手就没给项七反应的时间,就算是项七想退出都不行,项七心下恼怒,别人都打到自己头上了,自然没有不还手的道理,看着两人嚣张的模样,一定要杀杀他们的锐气才是。这样一想,两人愈发斗得不可开交。
两人都是高手,在甲板上你来我往,纵身而起,已在空中对上。剑气和刀光过处,一艘华丽奢华的画舫,一片狼藉,轻纱帷幔,转眼间被两人的剑气和道光撕成碎片,如片片落叶,在夜色下飞舞。
黑衣汉子似乎使出一身绝学,一柄黑色长剑如冰雪游龙,滴水不漏。项七本身为大内高手,身手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一把刀带着狂风扫落叶般的气势,与长剑缠在一起。一时间,整个河面上只听见刀剑相撞的铮鸣之声。
项七一出手,周围一些没有走,等着看好戏的达官显贵就认出了他的身份,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同时在心里暗暗庆幸没有与太子争夺花魁,暗道,这下这个冯延浩看来是要认栽了,敢和太子抢女人,活腻味了吧!
项七和黑衣汉子平分秋色,斗得难分难解,其余画舫上的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冯延浩起初被飞身而来的项七吓了一跳,再加之晚上灯影迷蒙,项七又是背光而行,根本没有认出他是太子身边的护卫。这会儿又在旁边手舞足蹈地给黑衣汉子加油,一心想让他这个认了不久,武功高强的三哥给他出口气,再加之两人的动作太快,夜色之下,他又哪里能认出他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
黑衣汉子和项七的打斗,吸引了河上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筱然三人,还有在一艘不起眼的画舫中的离恨熙。
他坐在舱中,手握一杯香茗,袅袅茶香,清香氤氲之中,漆黑的眼眸深如湖水,波浪不惊。嘴边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静静聆听着外面人的打斗之声。
另一艘画舫内,筱然握着白玉酒杯的手一动不动,放下手中的帘子,收回看向外面打斗的目光,看向身边似在闭目养神的金御晗,开口道:“那个黑衣汉子是你们的人吧!”不是在问,而是一种肯定的陈述。
金御晗睁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笑道:“筱然,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你都猜出来了,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呢!”
筱然不以为意地笑笑:“我也想自己什么都不懂,这样活得才开心,但很多时候事不由人。”
金御晗抬眼看向她,脸上一片深沉,看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句话,引起了舱中三人的沉思。轩辕冉珏看向筱然,一道怜惜的目光如闪电般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住。灯影迷蒙,满室寂静之中,只余下各人心思百转千回。
沉默良久,忽听船外传来一声惊呼,之后就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号声。筱然掀开帘子一看,本来站在身后观战的冯延浩,不知为何正躺在甲板上,距离有点远,看不到具体情形,但见他的样子,想必是刚才那声哭号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见此情形,本来隔岸观火,站在一边看好戏的人们一哄而散,快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走吧!再留下去等会儿就不好走了。”轩辕冉珏开口道。
蓝色的画舫汇入其他各色画舫之流中渐行渐远,留下身后人的哭喊和纷乱,满载着几人的心事。
翌日,早朝期间。
一向冷肃,心思深沉,不显山露水的冯闯,像一个装满炸药的火药桶,语气很冲,见人就炸。搞得一旁不知所以的同僚都是摸不着头脑,私下猜测,到底是谁惹的我们的禁军统领火气这么大。
冯闯宝贝儿子一只手被人废了,哪里还能镇定自若。暗想,那人是未来的储君又如何,事情做到这份上,他根本就没有给我冯闯留半分情面,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顾忌的。
羲昭帝屁股刚落在龙椅上,冯闯就迫不及待地上前,跪地不起,涕泪纵横道:“请圣上为老臣做主,若圣上不为老臣做主,老臣就长跪不起。”
冯闯这一跪,倒是把羲昭帝和满朝文武给吓了一跳,这冯闯是武将,又是禁军统领,向来心性颇高,硬朗如石,怎么这会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这般模样。这样一想,底下顿时掀起一片哗然。
只有几个昨晚在场的官员心如明镜,站在原地不发一语。偷偷地斜觑了一下太子殿下的脸色,见太子殿下面色不豫,越发显得小心翼翼。这个时候,还是沉默的好啊!
羲昭帝手微抬,满朝文武瞬间静了下来,他看向俯身在地的冯闯,开口道:“冯爱卿快快平身,有什么事你只管道来,如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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