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惆怅,写文对于咬姐来说不是什么高冷的难事,难就难在难以坚持,所以才格外需要有大家的陪伴和支持,这玩意儿跟破处一样,有点痛又有点兴奋,但做久了又疲惫。大家也看见了,咬姐的路线跟这里的地气不大接,市场不好,难免就有些懈怠和无趣,所以开新坑的事暂时没鸡血。撒友啦啦,以后江湖再见咯!
正文到此结束,狂笑三声先。虽然剧情有删减,但也算有始有终。稍后如果大姨妈不顺流成河,就贴一个小盆友的番外出来,以感谢大家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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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岁月太美。
沉默片刻,他回过身去,天青云淡,绿树葱葱,那个姑娘笑眯眯地看着他,小鹿眼温柔成水。
他……
秦崔心里一暖,正要转身,那颗团子已经无可救药地杀偏了,“……风寒会传给我的。”
众人羡慕嫉妒恨。
秦崔和一个弟子练了一套刀法后,就听得身后脆生生的喊声,“夫君,你歇歇,衣服都湿了,万一风寒了不好。”
结果这日半下午,屠因封玉吊梢眉他们苦哈哈在练刀时,就看见他们曾经的小师妹如今的小师娘,挽着一篮子好吃的东西,带着红豆小姑娘来探亲,笑眯眯地坐在一根梅花桩子上,啃着桂花瓜子看大家练刀。
她想了想说,“哦对了,翟师父的弟子让姑爷暂且带着,所以姑爷说,中午不必等他吃饭了。”
红豆说,“历练啊。”
谢阿团啊了一声,“下山干嘛?”
于是,谢阿团第二日早上被她师父在床上尽情摧残了一番,时近晌午才慢吞吞爬起来,一起来就听着红豆小八卦跑来说,“小姐,大师姐被翟师父带下山了。”
他顿了顿又说,“锦云的事,她自己会处理。”
这晚,谢阿团缠着问关于她贱人师叔的事,秦崔淡淡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他们的事关我们屁事。”
滚,贱人!
谢阿团:“……”
秦崔继续意味不明,“衣服得脱了。”
谢阿团说,“什么?”
秦崔笑得意味不明,“有一个条件。”
谢阿团弯着眼睛就笑了,跳过去抱他胳膊,“好师父。”
秦崔拍拍手,嗯了声,眉毛一挑,说,“吃了饭没事,我给你画像。”
谢阿团看着那美人一点点化为灰烬,想了想说,“晚上有你喜欢吃的酒糟甜皮鸭。”
秦崔一言不发,拈着那画像,就着灯烛,烧了。
谢阿团怔了怔,咬着嘴唇不说话。
秦崔终于取下一本书,打开来,拈出一张纸抖开。虞含光的画像。
说着,他已搂着她走进了屋里,又改道去了书房,点起灯,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书架上东翻翻西翻翻,谢阿团杵在那里说,“哎你干嘛啊?我饿了,等你吃饭呢。”
秦崔笑,“你说的啊,别后悔。”
谢阿团怒,“我明日一早就起来跟你学武!”
秦崔搂了她腰往屋里走,“你以为他功夫像你这么渣?”
于是这晚,谢阿团在漪澜院等到她师父回来时,很激动地跑去问,“你把翟让打死了么?”
谢阿团又愤愤说,“也好,让我夫君教训教训他。不是我说翟师叔,他嘴巴好贱,好歹我刚成亲,喜气还没退呢,他今天还当着大家又虐我……哎师姐你去哪里啊?”
窦锦云:“……”
谢阿团又认认真真说,“师祖当场就同意了,可师父不高兴,他说鲜花不能插在一坨屎上,我本来想和他说,你喜欢翟师叔的,可我才张口,师父就走了。”
窦锦云:“啊?”
谢阿团这时又说话了,“师姐,你不是喜欢翟师叔么?他说要娶你,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
窦锦云觉得不大对,翟让再下贱也不致于当着师祖的面说啊。
谢阿团呆呆点头,“啊,我就在现场嘛。是翟师叔亲口说的,师祖他们都听着的。”
窦锦云想了想,深深吸口气,平静一下,抬手抹了脸上的泪,转过头去看她,“阿团,连你也听说了?”
谢阿团凑过来,“你干嘛呀师姐,要下山么?……咦师姐你怎么哭了?”
说完,低头进了自己屋,埋头去收拾包裹。
窦锦云冷着声音,抬手抹一把脸,“我不想听。”
她兴冲冲地迎过去就说,“大师姐,我有事和你说。”
走进采兰居,没有人,正想返身出门,忽然门一响,窦锦云居然回来了。
窦锦云喜欢翟让。翟让亲口说娶她,大师姐一定很高兴。
谢阿团这番去了采兰居找她大师姐,准备把这个喜讯告诉窦锦云。
众人静寂,全部去敬仰他。高人,你说话太一针见血了!
讲武台上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一个弟子说,“乱伦乱得好凶。”
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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