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影,人如其名,她的任务是充当东方琉璃的影子,两人不论是身形还是声音,都极其地相似,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绝对是真假难辨,而这样的影子,东方琉璃手底下有五个。
“起来吧,准备一下,跟青衣她们进宫。”
出口的声音,居然与东方琉璃如出一辙。
东方琉璃进屋,里面蒙着面纱的女子看到她,立即跪地行礼,“璃影见过主子。”
踏过荷花池上的梅花桩,几人这才在一处厢房前停下,玉娘上前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几人随玉娘七弯八拐来到后院,外面瞧着不甚起眼的花楼,到了后面,却是另一番景象,亭台楼阁,假山怪石,花园池塘应有尽有,简直就像是富贵人家的府邸。
“影姑娘到了,请跟我来。”
青衣颔了颔首,“璃影到了吗?”
女子在看到青衣手中亮出的东西时,顿时哑了口,她神情一凛,垂首行礼,“玉娘见过青姑娘!”
一名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子打着哈欠前来开门,“哎呦,几位公子还是晚上再来吧,白天姑娘们都休……”
几人又走了一段时间,确定后面再无人之时,敲响了一家不怎么起眼的花楼的大门,此时是白天,这种时候,一般的花楼都在休息中,当然这家也不例外。
没什么情绪的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注定了地府又要多几名冤魂。
“宰了!”
这边,东方琉璃主仆三人离开酒楼后便直接去了帝都最有名的花街,入了巷子,青衣腹语传音,“主子,背后的尾巴,黑风问你如何处置?”
看着他们的背影,柳霫荌目光冷沉,他不着痕迹地朝某处做了个手势,姜云逸像是没看到般,神色不变,笑容和煦温润,“柳世子,王公子,看来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姜某改天有机会再请二位。”
黄衣笑着挑衅,王莨还想去追,却被柳霫荌拉住,“别再自取其辱,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未必能赢得了那位年轻公子。”
“活该,倒霉蛋儿!”
姜云逸和柳霫荌身形极快地闪开,可本就受伤的王莨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只听,咚地一声响,那盘子扎扎实实地砸到了他的脑门子上。
王莨气极,抄起桌上未吃完的那盘花生就往她们砸去,然而,在盘子即将靠近她们之时,只见那银袍公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手中折扇一张一甩间,所有的花生连带着盘子一齐飞向他们这边。
不是她自夸,她的易容术,天下鲜少有人能出其左右,她和青衣都易了容,谁又认得出来?至于主子,那就更不必说了,她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黄衣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怕你啊,有本事找到我们再说吧!”
王莨身子一跳,紧夹着双腿,双目几乎充血,冲着他们的背影恶狠狠道:“恶妇,你给……本公子……等着瞧!”
说话间,她猛地一个抬腿,而攻击的,却是男人最脆弱的地儿。
不过,这黄衣也是个不按排理出牌的妞儿,只见她眼珠一转,“主子说得有道理。”
在场之人听到这话,皆都愕然不已。
她抬眼看着王莨那拉怂的手和一脸痛苦的表情,耸了耸肩,语气无奈,“你折断了他的手,他也算受到了惩罚,若实在不解气,你轻薄回去不就得了!”
黄衣冷哼一声,语气委屈,“主子,他轻薄我!”
东方琉璃心里叹息,丫的,一粒花生惹得祸啊!
姜云逸虽然不耻王莨的偷袭,不过,终归有些交情,他也只好打着圆场。
“这位公子,是我们冒犯了,还请家婢宽宏大量,放了在下的朋友。”
柳霫荌拔剑想要上前帮忙,青衣却是极快地闪入他面前,将他的剑再次拍进了剑鞘,“柳世子,我家主子脾气不好,她说了不让你出剑,你还是安分些好。”
王莨嗷叫着,额角冷汗直冒,想要反击,却招招都被她化解,“你个臭婆娘,放手!”
咔嚓一声响,毫无疑问,王莨的手被她硬生生折断了。
黄衣脸色一阵黑一阵红,只见她眼底滑过一抹凶光,“你找死!”五指成爪,抓住他的手就是一个翻转,
下一秒,他眼睛突地睁大,抬眸看向黄衣,“呃,软的?”
就在几人认为此事就此结束时,突然,转身离去的王莨猛地一个回身,一掌拍向黄衣的胸口。
王莨冷哼了声,理了理锦袍,转身离开。
姜云逸无声一笑,他摸了摸鼻子,凑近王莨,“还真是你倒霉,既然人家都道歉了,这事就算了,真要动手,你讨不半点好处。”
青衣这时候站了起来,拱了拱手,“几位公子,我家主子确实不是故意的,他刚才扔的是在下的小弟,却被她躲开,这位王公子才无辜遭殃,是小弟调皮,这杯酒算是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姜云逸亦是出声打圆场。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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