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下地里干活。”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闲话,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懒洋洋地醒过来的时候,钱长友从窗户看出去,发现外面的天有点儿阴,因此屋里面显得暗一些。
李志强还在呼呼地睡,他妈妈过来催了好几次,两个人才邋邋遢遢地起来。
钱长友从口袋里找到表看了一下时间,感觉好像有点儿晚了,问了一下李志强,他倒是表现得很轻松,拍着胸脯打保票,时间肯定来得及。
钱长友回想了一下,李志强这小子的确有迟到的纪录,他心中不免为此惴惴。
李志强的爸爸很早就出去了,看来钱长友这次来李志强家是见不到他爸爸啦。
李志强的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饭,连李志强午饭的饭盒都给装好了。
钱长友有些急三火四地洗完脸,又随便吃了几口东西,便一个人到院子里推出自行车,站在街上等着李志强。
在这样的催促下,李志强才拿着书包和饭盒,慢吞吞地出屋来。
钱长友埋怨道,“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也太稳当了吧,我都急死了。”
“呵呵,放心吧,来得及,你别忘了,去学校的路可都是下坡呀,我心里有准头!”
“希望如此,快上车吧。”
屋漏偏逢连夜雨,等李志强坐上来的时候,钱长友忽然听到自行车发出的声音不对,连忙下来一看,这才发现自行车后车轮的螺丝都松动了,估计是昨天车子骑得太猛了,才搞成了这样。
钱长友懊恼地挥了挥手,“得了,强子,咱么也别急了,先找个地方修车吧。”
李志强猫腰看了看,然后起身指着一个路口的人家说,“这事儿好办,推到冯大拿他家,找个扳手,咱们自己都能修。”
钱长友边推车子边好奇地问,“冯大拿是干什么的?他怎么叫大拿呢?”
“冯大拿可厉害了,什么电视机,洗衣机,拖拉机,摩托车,自行车……反正是和“机”呀“车”呀沾边的,他都会修,不叫大拿叫什么?”
“这也太能吹了吧?乡下的人谁不会捅咕两下拖拉机和摩托车呀?”
“嘿嘿,是不是吹,你见了人家就知道了。”
在这个略显急迫的早晨,如果能够见到一位能人异士,学校里迟到也算是值了。
钱长友之所以这么着急回学校,是因为学校早晨的检查十分严格,如果有人迟到,就会从班级在全校的评分当中扣掉一分,影响到每周的全校班级评分排名,这也是学校管理的一种工作方法吧。不过,班主任往往会把这种压力转嫁到学生身上,钱长友目前还不想给自己和班主任之间增加没必要的第一条不良纪录。至于李志强么,反正他已经迟到过了,再被班主任找去谈话也无所谓了。
冯大拿的家*着路口,站在街上就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些空旷,远远地就能闻到一股子机油味。房子的门窗也很破旧,估计家里的日子不太宽裕。
钱长友和李志强直接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院子里有一辆正被修理的摩托车,有些零件被拆了下来,散乱地放在地上。
“大拿,大拿……在没在家呢……”
李志强招呼了两声,便从屋里出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身材适中,面色黝黑,眉毛非常浓,钱长友注意到他走起路来的时候,腿脚有些不灵便,估计是小儿麻痹的后遗症导致成这样的。
此人便是冯大拿了?
冯大拿满脸笑容,“强子啊,找我什么事?”
“给我找个扳手用一下,我紧紧自行车的螺丝。”
冯大拿指了一下旁边的工具箱,“你自己在工具箱里找吧,我忙着修摩托。”
李志强走过去,边找扳手边问道,“大拿,于大军又熊你给他修摩托啊,这个月好像都是第三次了吧。”
冯大拿蹲在摩托旁边,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招哇,他推来摩托车我也不敢不修啊。”
“操,他这摩托车怎么开得这么费,十天半个月就修一次,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嘘,小点儿声,别乱说话,咱们可惹不起他。”
钱长友听他们说话的内容还挺让人好奇的,不过看到冯大拿小心翼翼的样子,便识趣地没有去打听什么。
李志强找到合适的扳手,撅着屁股在那里紧螺丝,钱长友就在一边拿着书包和饭盒干看着。
这时候院子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女孩儿,正是翁明娟。她手里用卫生纸垫着拿了一个玻璃瓶子,里面好像装的是机油。
“大拿哥,我给你拿了一瓶机油来。”
冯大拿站起身来,接过机油,满脸感激之色,“绢子,谢谢你啊,我这机油眼看着就没有了,连摩托车都不能修了。”
翁明娟微微一笑,“大拿哥,你别客气了,你修好了我的自行车都不收钱,这点机油算啥呀。”
“呵呵,修自行车不是简单嘛。”
李志强站起身来,转到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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