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只是这两人又该如何说出口?也只能答道:“回公主,在晚前几年都在山中读书,是以并无此念;再者家中贫苦,是以未有定亲”原来唐时高门自衿门第,婚姻嫁娶最重财货,常以娉财多少来衡量男方求亲之意诚与不诚,门第愈高,愈是如此,当年太宗陛下深恶此俗,曾下严诏切责,却也难绝此俗,是以崔破因有此话。
“博陵、清河崔氏,一脉两枝,号为世家第一,自然不能婚嫁平常人家,草草过门,你所言者也是实情。若依当年玄宗陛下敕令:‘男年十五、女年十三,听婚嫁’崔公子实也到了婚嫁之龄,今日便由外子及我为你保一门婚事如何?”至此公主方才说出今日设下如此阵仗,宴请崔破的目的所在。
崔破闻听此言,饶是他聪颖干练,一时也是呆住说不出话来,耳中更传来公主的幽幽话语:“此女本是三房家的丫头,闺名‘箐若’其父郭昕,现任安西四镇节度留后之职,你二人论家世、容貌,实在堪作良配,我郭家虽算不得富甲天下,倒也不在乎那区区娉财,崔公子却不必有此顾虑,如此,未知十一郎意下如何?”
崔破听及“菁若”二字,不由想起当日后花园中,那部紫色秋千上的黄衣少女,顿时一阵头大,一时之间,素日挥洒自如的十一郎竟然口中喏喏,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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