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默默无闻的老太太,看着寻常甚至慈善软弱,实际也是没一个软骨头。她们当年可都是抄家伙上庄墙敢和凶悍辽寇直面血拼的女强人。
我们赵庄出来的人也没一个熊包软蛋。
为了信念,为了胸中那口气,都是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苟且偷生的。
就连庄上的傻子都知道坏人来了必须奋勇杀敌保卫家园,否则家毁了东西抢走了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也再也没有依赖的爹娘亲朋能关爱照顾自己,以后要挨饿受冻了,所以也知道跟着父兄等上场敢杀敌,也能不怕死,面对敌人也练得不会轻易退缩。没有这股子血性和气势,区区赵庄又岂能在强大的辽寇边患下长久屹立不倒直到现在?
早特么毁灭消失在无情的边关风霜中了。
更重要的是,你们把沧北军当成了内地那些贪生怕死的烂军?当我沧北的虎狼将士是假的?
在沧北继续当宋军的近两万将士都是侯爷的亲信将校有意引导控制留下的精锐,个个是骁勇善战不怕挑战的硬骨头。
在我家二少爷的信念中就没有受威胁下的退让二字。沧赵字典里没有苟且妥协。
谁敢挑衅就坚决打过去。
不惜一切。
因为赵老二坚定认为:人活着不能没有血性没有尊严没有骨头,一个民族更是如此。否则今天为偷安退一步,明天再让一点,开了苟且的头,就会苟且来苟且去地成为习惯,会苟且不知羞耻,丧失直面挑战的勇气成了被践踏的软骨头。
宋王朝和宋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宋王朝把苟且当成政治妥协的必然手段,是王朝生存的政治法宝,因而从北宋到南宋对敌人苟且丑恶的事层出不穷,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高明划算。尤其是南宋高宗赵构苟且偷安江南一隅,把汉族立身世界的根本丧失殆尽。
南宋灭亡时的崖山十万军民跳海自殉是汉民族最后一点骨气的悲壮闪现,也是蒙元太凶残逼的形成的。
一个大国大族,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硬骨头。
有硬骨头,没有的一切都可以弄到。可若是没有硬骨头,即使拥有一切也会全部丧失掉,并且永远不得翻身。
身为一个大国大族,要讲大国大族风范,但更要讲大国大族之威。
没有威就不配称为大国,只会沦为被世界左右和控制支配的可笑角色,甚至是被强国践踏奴役的最理想对象。
沧赵人过去是如此强硬。到如今更无需妥协退让。
谁敢挑衅就让他晓得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让他知道自己招惹错了对象,错得惨痛。
这个谁如今是指世界任何一个国家、任何那个民族或个人。
这样的家族和调教出来的人岂是可以施压逼服软的?
我家大少爷掌控的沧北四军州官府岂是区区僧人凭着所谓的慈悲美好形象与人多势众就能要挟的?
童刚不屑地默默扫视着眼前的闹剧,眼神越来越冰冷嘲讽。
他始终一声不吭。闹事的僧人反而闹腾得迅速小了,一个个大多没那个情绪激昂勇敢的折腾劲了。
这一方面是心中没底,不由自主就胆怯了。
又不真是不死不灭的佛陀神仙,怕死啊。
另一方面是疲惫与饿的没多少体力与精神头一直大闹下去。若是能闹出点好处还行,不能也就坚持不下去。
自然有自觉是胆大强硬无惧无畏的虔诚佛徒和成心搞事的僧人仍在继续叫嚷和挑唆,僧众却有气无力的响应寥寥,这些家伙曲高合寡不免有唱独角脚戏哗众取宠的小丑之嫌,尴尬地继续叫嚣只徒惹人耻笑却还强撑着显示不肯屈服。
童刚终于有了反应。
他不是借机发威震慑,而是笑了。
他是赵岳一手调教出来的,深受赵岳性格与行事作风的影响,心性坚硬强悍果断,又久在赵公廉身边为侍卫长,几乎和赵公廉形影不离,自然而然就学会了沧赵家兄弟俩为代表的家族标志性行事风范文明人笑容中的凶狠。
“叫啊,闹啊?”
他春风满面的招呼:“怎么停了,怎么不叫嚣折腾使劲大闹啊?”
“呵呵,沧北人太少。“
”自从夏收国难后,沧北就冷清了。北面西面的辽寇受辽东灾民大批涌入燕云地区的拖累,食物极度缺乏,饿得恨不能吃人,却没敢打过来抢掠沧北弄些粮食和人肉回去填肚子。这东面呢,海盗嫌弃这太穷,既穷又硬,是穷硬穷硬的,他们也不来打。沧北军没事可干,正闲得太无聊。咱们清州这自然也没什么热闹可看,可是冷清太久了,太需要增加些人气和热闹了。呵呵,你们这些佛门子弟愿意闹,愿意卖卖力为清州增添些气氛,让这的枯燥生活有点意思,你们尽管使劲闹。欢迎啊。呵呵,闹一闹才有意思吗,否则生活多无趣?不闹,我高阳关路大军又怎么能见识到佛门子弟的厉害?”
童刚笑得开朗自然,神态中甚至带着慵懒期待,绝无凶悍杀气,没带威胁之势,别说笑容就是眼神也闪烁着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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