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媚沉默了一会,皱着眉头问:“去哪儿?”张晓文知道女人天**美爱干净,他的建议对她应该是个极大的诱惑。
张晓文眼皮都没抬,按照记忆里的印象,说:“临湖大酒店。”
“怎么走?”高雪媚咬了咬嘴唇,小声问道。
张晓文忽然睁开眼睛,侧过身子,胳臂支在大腿上,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高雪媚那张完美无暇的脸庞,
“干嘛?”高雪媚瞪了张晓文一眼,明知他只是个少年,但心神却有些不宁,点了三次火,才将凌志车驶上了大路。张晓文不想干扰她开车,搞不好出了车祸,那就麻烦了,索性打起精神充当向导。
不大的工夫,凌志车滑进了临湖大酒店的停车场内。两人并肩来到大堂前台,高雪媚抢先掏出身份证,张嘴就说:“两间标准间。”
张晓文没有阻拦她,因为,两人之间不是偷吃一口就算完的事情。在高雪媚没有彻底放下心理包袱之前,他不想急着动她,毕竟,让美人记恨一辈子,是件很杀风景的蠢事。
水到渠自成!张晓文既有耐心,也有信心,根本不必急在一时。
在女服务员的带领下,三个人走进电梯里,张晓文故意深吸了几口气,惊讶道:“哪里来的汗臭味?”
那位女服务员有些莫名其妙,很职业化地笑了笑,却没说话。
高雪媚先是一怔,转瞬明白过来,雪白的脸蛋“刷”的一下,顿时布满了红云,仿佛要渗出血来。那股子羞人的妙态妩媚之极,张晓文心道:“真要命。”就连服务员小姐都禁不住偷看了好几眼。
女服务员打开房间,高雪媚走了进去,连个招呼也不打,返身迅速地关上房门。
张晓文摇了摇头,笑着走进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拉上窗帘,几把脱得精光大吉,踱进卫生间,站到淋浴莲蓬头,洗了个舒服的温水澡。
将BP机塞到枕头底下,张晓文拉过薄毯,盖到身上,开始呼呼大睡。
夜深人静之时,BP机急剧地震动起来,张晓文立即从梦中惊醒。
张晓文拿起酒店的电话,告诉了王志强自己的位置。双脚落在地上,换了身新衣服,打着哈欠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掬起一捧冷水,浇在脸上,神智顿时一清。
刚整理完思路,门铃就响了,张晓文打开房门,王志强提着个大包,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瞥眼间,没看见司机兼保镖小黄的身影,张晓文觉得王志强办事还算谨慎,是个能干事的人。
“王叔,一路辛苦了!”张晓文亲热地挽住王志强的胳膊,将他请进了房间。
王志强要拦没拦住,张晓文坚持替他泡了杯热茶,双手捧到面前,诚恳地说:“王叔,大家都是自家人,原本不该这么客气。危难之际,王叔慨然拔刀相助,侄儿谨代表我们全家,谢谢您了!”
张晓文知道王志强刚读完初一就辍学在家,也就不和他说什么文诌诌的大道理,言语之间透着一股子江湖味道。
王志强听在耳里却觉得分外舒坦,见张晓文对自己相当亲近,完全没有所谓公子哥的派头,就笑着接过茶杯,佯怪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可不许这么客气。”
此刻,张晓文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到王志强对面,笑道:“成,王叔那里也是我一据点。以后啊,我会经常去您哪里转转,顺便帮您解决一些好吃好喝的东西!”这话正好挠到王志强的痒处。
几个月前,辖区的派出所长眼红王志强的红火生意,经常横挑鼻子竖挑眼地找麻烦。最过分的是,竟然借口消防设施不合格,勒令他的批发门市部停业整顿。
王志强接到门市上的电话,当即火冒三丈,实在呕不过这口气,到处找关系托门路,钱花得象流水似的,门市部却一直不让营业。
硬着头皮找了何毅出面讲和,那个所长根本就不卖帐,还十分嚣张地扬言:“找谁都不行,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老子就是王法!”
后来,何清月带着张晓文去王志强家打秋风。听说了事情的缘由,张晓文二话不说,带着半信半疑的王志强直接去了分局。
张晓文找到分局长把事情一说,分局长当着王志强的面,把那个所长叫来,脸色铁青地骂了个狗血喷头,吓得那小子腿肚子直哆嗦。
打那以后,王志强深刻领会到一个道理,在华夏国,权力大于一切!
王志强笑着对张晓文说:“那个所长现在见了我就叫大哥,可亲热了,还主动帮我解决了一些难题!”
张晓文微微一笑,问他:“路上还好么?”王志强立刻冲他挑起了大拇指,赞道:“小文,多亏你提醒得及时,不然还真有些麻烦。”
王志强离开安平市时,发现检查站明显增加了不少警力,几乎所有的来往车辆都要接受盘查,他不得不佩服张晓文的远见。
张晓文笑了笑,谦虚道:“我那也是瞎蒙的!”王志强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少年人应有的张狂,不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指着地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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