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拉着他的袖子絮絮的说了许久,他那时心下悲痛,她所有的恳求都一口应了下来。
他将曲伯中送到田氏房里,让他在嫡母身旁长大,等他大了手把手教他写字,亲自为他启蒙,可是从什么时候他对这个儿子渐渐忽略的?
是田家牵线搭桥帮他谋了正四品的差事,还是他院里又有了新欢?
曲文海已是有些想不起,只记得田氏帮曲伯中说亲时,他只随意应付了一句就全部交由田氏去办。
现下这般是田氏的报应还是他的报应?
曲文海背抵着车板,在曲清言探询的目光中,终是说不出下一句,缓缓的闭了眼。
马车停在府门前,曲清言先行下车后站在车门前扶着曲文海从车上下来,两人入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听门房处传来通报,豫王府的马车已是到了。
曲清言站在正房外的廊檐下,看着曲清闻面上的焦急,问道:“大哥,祖母那里如何了?可是醒了?”
“没,之前有郎中过来说祖母是怒急攻心伤了心肺,需要用针才行。”
用针就要褪了田氏的身上的衣物,她一个妇道人家虽说已是上了年纪,可一旦被一个郎中在心肺处用了针,日后要如何出门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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