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事你只要照实去说就是,什么都不用顾忌也不需多想。”
余有台自宫中出来到曲府接人,明明看着从不曾情深,可离开一日都会让他格外想念,在宫中一呆就是两月余,他每每想起都觉朱瑾睿是故意如此。
“你可是要继续为官?朕当年欠你同广王一份情,你若想光明正大嫁入广王府做王妃,朕亦可做到。”
武英殿里,当年景帝端坐过的宝座如今换了主人,朱瑾睿的通身的气势越发冷肃,常年的征战在他的脸上是刻下了风沙的痕迹。
曲清言跪在大殿正中,再是不敢又一点造次。
“回陛下,微臣是成顺十年的状元。”
“成顺十年……”
思绪似是都已是飘远,当年那个身姿纤细背脊挺直的少女如今已经要到而立之年。
“朕当日曾立誓承你二人一份情,广王只求不同与你分开,你……回岳阳做同知吧。”
“谢陛下恩典。”
带着圣旨出宫,曲清言回头看着慢慢关起的宫门,她的仕途也许从此刻才刚刚开始。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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