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及早进入原始社会,一个发展不起来的邻居,才是好邻居。
而作为郑成功这个败军之将,却对张强的布置无可奈何,这也影响到他去日本的商路,他的主要资财是来自于同日本贸易,日本有铜,金,银,辽东的各种毛皮,药材,马匹,大明的各种铁器,如今他只能同南洋进行贸易了。
从南明国转来大陆上的商品,然后到南洋发卖,日本只是偶尔走一趟,绕路千里,他们同华夏军虽然和解,可双方仇恨已经结下,这是个死结,郑成功只要活着,就同华夏军斗争不已,双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融洽,边境地区布置重兵防范对方,海上船只和互相攻击,只要有机会就会劫了对方的财货,然后焚烧船只,弄个死无对证。
更为可气的是,张强通过军情部将他手下的五虎将的余兴,甘辉,刘国轩也弄去了,他们三个人对于他同华夏军开战十分不满,又在同华夏军的作战中让他们三个的部属在前承受华夏军的火力,逃走的时候根本不管他们三个,如今他们三个已经是孤身一人,属下全部惨死或者被调走补充到了周全斌和冯信这些深受郑成功喜爱的将领手中,因此三个人一起反了郑成功,投靠了本来就和他们三个人走的近的华夏军。
由于战败,郑成功的部下很多人不是远走他乡,就是失踪,隐名埋姓,还有一些将领带着自己的船队部属自己发展去了,另外一些部属投靠了他原先的另外一个虎将施琅,成为清军的水师将领,目前正在杭州府一带同华夏军的水师打战。
树到湖松散,是现在郑成功最深刻的体会。
“报——,启禀郡王,驻守嘉义的陈鹏投靠了清军,带着部属走了,由于他走的太匆忙,没有禀报后方得知,因此华夏军乘机占领了嘉义。”
“我——,”郑成功一口气没有上来,一口淤血堵住喉咙,眼前一黑,仰头就倒。
这样的打击对于郑成功来说是有多么大啊。
一般跟随他十几年的心腹将领们纷纷上前呼唤,传太医,传太医的呼喊声络绎不绝。
郑成功从昏暗中苏醒过来以后,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仍然跟随自己的寥寥无几的心腹和将领,想起当初自己的势力曾经遍布整个大明沿海,无论是明朝还是清朝都在自己的威风下暗暗发抖,从来不敢来海上招惹自己,只敢在背地里面使坏,策反自己的将领。
如今,大清同大金国发生内讧,大明亡了,南明崛起却被华夏军这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起义军打断,自己以前从来只是看着对方不曾想最后他却败在这样一支籍籍无名的小势力手中,那个其貌不扬,其才不显,连同人交往都不一定能胜出,理解周围人的话语机锋的平凡少年,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少年为什么会这么厉害,这么手段毒辣,心狠手辣,说打就打,从来不和你争辩什么黑白,从来不和你玩一种更加令人感到兴奋的计谋游戏。
华夏军就是在这样一个人的带领下,一步步走向强大,咄咄逼人,让人无法喘息。
这把他学习的大明的那些礼仪精神,那些人际交往,官场暗斗,战斗经验都统统打的没有边际,让他想不明白这么一个怪物,自己该如何应对?
捉摸不透对方到底要怎么样?
难道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行吗?
如果是这样,他郑成功,以及他领导下的这帮海盗出身的家伙们该何去何从呢?
何去何从,他想到了自己曾经去过的南洋,婆罗洲,哪里汉人势力还是比较庞大的,虽然他们软弱可欺,可怎么说也是汉人,也是从大明土地上流落出去的汉人,自己在哪里有有了一定的势力,如今带着所有的人马,去哪里的话,当地的土著人根本不足为惧,只是要担心荷兰人和英国人在哪里的存在。
如果是以往,自己还真不怕他们,现在,自己的队伍已经从顶峰时候的强夯变成了如今的弱小,大船剩下不足三十艘,中型战船不过五十艘,小型能渡海的船只不足二百余艘,其他的一些都是渔船,是战败以后临时搜集而来的,不能用以渡海,但可以配合水师守卫海疆,成为通风报信的巡逻船只,警戒敌人和发现海盗。
“周爱卿,”郑成功摸了一把脸,对侍立在一旁的将领们喊道。
“郡王,末将在此。”郑成功的五虎将之一,周全斌马上站出来,对郑成功道。
“你带领十艘战舰,二十艘武装商船,三十艘小型船只,带着我们的家当,护卫大公子去婆罗洲我们再哪里的营寨,开山修路,拓荒种地,清除周围的岛上土著人,等我大军到来。”
“啊——,”周全斌惊讶的喊了一声。
众将也惊讶的叫出声来。
众将心惊,这是要带着大伙儿出海迁居他处啊。
顿时一阵难以名状的失落和哽咽弥散整个郡王府大堂,故土难离,很多汉人都是如此,宝岛离着大明很近,想回去,那天也许自己的子孙后代还能回去,但一旦去了婆罗洲,那么想回来,五六千海里的路程,不啻是自我流放。
郑成功站起来,旁边的侍卫赶紧来扶,郑成功倔强的推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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