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常歌行也是一副好奇之极的样子:“贾公子这是作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可莫要做讹诈的事情,府中佣人可都看得清楚,是贾公子你真打自己的。”
“你。。。。。。你这个赘婿,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当着你的面把朱贵儿这个小贱人。。。。。。”
贾仁义话说到一半,嘴里不知怎么塞进了一把花泥,剩下的污言秽语却是伴着泥土再也不能出口。
“贾公子,你怎么还吃土啊,你贾家的伙食就算再差,也不至于专门跑到朱家表扬吃吐吧!我这儿可是没有赏钱的!”
贾仁义满嘴泥土,恶心到了极点,也伤心到了极点,更是恐惧到了极点。泥土怎么入的口,他半点印象都没有,就像鬼怪施展了障眼法般!
他左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朱府阴气缭绕,风水不顺,不然怎么生出了一个哑巴小姐!
“呸!呸!”贾仁义吐掉嘴中泥土,用衣袖使劲儿擦了一把嘴巴:“来人,把这个小贱人带回府,本少爷今晚就要试试哑巴有何不同!”
“谁敢!”常歌行上前一步,护在朱贵儿面前。当着自己的面儿,若是让朱贵儿受了半分委屈,自己的大男子主义还怎么伸张!
“一起绑了!本少爷今晚要试试新花样!”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常歌行霸气尽露,震得上前的士兵一阵犹豫。
“一起绑了!出什么事儿自有我家妹夫担着,你们怕什么!”
“哼!”常歌行冷哼一声:“就怕你那上了年岁的妹夫担不起!”
“好长时间没听过这么有志气的话了,年轻可谓啊!本官倒要看看,有什么事情是本官担不起的!”
江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句“上了年岁”可算是真真的刺激到他了,江总贪财好权喜欢美人,最烦别人说他老牛吃嫩草,秃犁耕新田。
贾仁义总算听到了江总的话,之前的恐慌破之脑后,这个用自己妹妹大好青春换来的妹夫,可是权势通天的主儿,跺跺脚,江南都要颤上几颤!
“江大人,好大的威风!”常歌行朗声道。
江总自门口处走进,用手掏了掏耳朵,摇晃了几下脑袋,怎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声音,一定是自己幻听了!
“本官自然威风,就怕小子你被闪了舌头!”
“我家妹夫生气了,你完了,哈!哈!谁也救不了你,让你嚣张!嚣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常歌行捏着朱贵儿的小手,道:“我就嚣张怎么了?而且,我最讨厌比我还要嚣张的人!”
“小子,好大的。。。。。。”
江总刚要出声训斥,就看到常歌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态度称得上和蔼可亲,顿时浑身战栗如筛糠,后半句话也生生的吞下肚,咽得他喘不上气来!
“妹夫,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要和我抢女人,你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江总白眼一番险些晕过去,这个便宜大舅子绝对是一个坑货,先是坑妹妹,现在坑到了他的头上。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江总也不知道,可他却清楚知道了贾仁义有多么的蠢。
和晋王争风吃醋,不是自寻死路嘛!
“妹夫,我调查过了,这小子一穷二白,是个外乡人,就是想攀上朱家的高枝儿!就算给他沉江喂了王八,也不会有人替他鸣冤!”
江总心中大爆粗口,问候了贾仁义全家女性。你调查?你调查个屁!里面就一条是正确的,晋王确实是外乡人,来自大隋皇族,堂堂的晋王殿下,独孤皇后次子。
“噗通!”江总双腿瘫软,跪倒在地。额头“砰砰”的磕在小径的石板上。
贾仁义看得发慌,莫非自家妹夫也和自己刚才般撞了邪!
“妹夫,妹夫!你醒醒!干嘛给这个小子磕头!”
江总一口逆血吐出,心说,今天可是被你害惨了:“孽障!还不给晋王殿下赔罪!”
“晋王?哈!哈!妹夫!你莫要开玩笑,这个抢着要做朱家赘婿的穷小子怎么可能是晋王!”
“你快点儿跪下啊,莫要害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晋王!”江总欲哭无泪,妹妹长得妩媚动人,哥哥怎么是个智障呢!
“晋王!你怎么可能是晋王!”贾仁义喃喃自语,双眼无光,瞳孔放大,昏死在地。
朱贵儿娇躯瘫软,这个上自己绣楼讨要吃食的可恶男人竟然是晋王殿下,使得她心神有些恍惚。朱家老爷子则鬼鬼祟祟的站在一旁,小眼睛不时冒出精光,他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十分成功的商人,他敏锐的嗅到了商机,若是搭上了晋王这条线,自己还可继续风光几十年。
常歌行索性将朱贵儿揽在怀里,“江大人,好大的威风!”常歌行道。
“下官不敢,还是殿下您威风!”
“本王可怕被闪了舌头!”
“在下该死!”
“在下该死!”
“在下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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