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存在。
拿自然现象对比来说,就像是山,就像是水。
小山、小河之类的比比皆是,谁也说不清楚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座山,有多少条河
但如果问珠穆朗玛峰呢?
问华夏之五岳呢?
问四大洲七大洋呢?
没有谁会不清楚,没有含糊,没有迷雾,没有任何不确定的空间。
明摆着在那里,世人皆知。
而长孙轻舞所在的势力呢?那是七大洋的级别,甚至可能是仅次于珠穆朗玛峰的级别
但现在,这样的存在却笼罩在迷雾里,笼罩在按理来说绝不应该存在的迷雾里。
这……
细思极恐!
会当凌绝顶,方可一览众山小,所有国家都无法察觉到对方,甚至在对方故意露出痕迹后才知道其存在。
那是不是意味着,地球上有那么一股势力,凌驾于众人众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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