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崧的同时一边抬高他朱慈烺,用赞美之词堵他的嘴。
对于这样的做法朱慈烺并不反感,毕竟他与那家伙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那他太过于心高气傲,说白了就是太过于老资格,仗着他与三皇子弘昭以往玩得不错,冒出头来挑他朱慈烺的刺,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高阁诗会的规矩,他这样简直就是找揍。
若不是看在三皇弟的面子上,朱慈烺真想叫这家伙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他朱慈烺的规矩!
不过既然这杨裎这么说了,朱慈烺倒也不是不能卖他一个面子,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个旁边的家伙看到了三皇子的眼神示意,主动站出来圆场,也算是变相地替朱慈烺化解了之前的失礼局面,还他一个人情也没有什么。
想到这里朱慈烺也不再催促,自顾自饮着酒,早已经俨然是表明了态度。
见此席间众士子对这位宋王殿下更是好感顿生,纷纷开口劝说这不要脸的家伙,可奈何那家伙死咬着他所谓的道理不放,死活不肯认输,这让本来与他关系还不错的士子们大为失望,索性就任由他去了。
“宋王殿下再一题,我只要再一题!”
他眼神死死地看着朱慈烺。
“慈烺哥……”三皇为难地望着朱慈烺。
看来老三的面子上,就放他一马吧。
三皇子向朱慈烺使着眼色。
朱慈烺见此脸上一乐,摇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看在三皇弟与诸位的面子上,我就出一题你熟悉的,若你答上来了,你之前的那些话我权当没听见。”
他顿时神色一振。
朱慈烺稍一犹豫出题道:“一人登高,越高越重……猜一个字。”
贺崧沉思了片刻,满脸欣喜地说道:“是跌!……古云登高易跌重。”
这么简单的题?看来慈烺还是给我面子的……
三皇子弘昭闻题也是一愣,心中着实有些欣慰。
然而令诸人不解的是,朱慈烺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听清,诧异对他说道:“什么?你说大声点。”
见此他大声说道:“跌!”
“乖!”朱慈烺脸上忽然露出几许怪异的笑容:“你赢了,现在坐着吧。”
“诶?”非但他愣住了,就连席间众士子也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片刻之后高风堂内顿时哄堂大笑,而那他现在旋即也反应过来了,憋地面色通红。
怪不得父皇那般喜爱慈烺哥,亦直称他为劣子,果然是性子恶劣……
三皇子苦笑连连。
他这才意识到,他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当日高阁诗会,参与诗会的众北京年少士子们总算是对宋王朱慈烺有了个初步的认识。
要说宋王他张狂倨傲吧,朱慈烺始终都很谦逊,与三皇子一样都不是一个摆皇子架子的人,平易近人也能与诗会上的众士子聊得很好,可若是说宋王他谦逊有礼吧,一旦这位宋王殿下动起怒来,那俨然就是锋芒毕露,仿佛不狠狠羞辱你一番誓不罢休,在这场诗会中一直很尴尬的士子就是前车之鉴。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位宋王殿下果然传言的那样,是大明一位性情乖僻的顽劣皇子,但不可否认若是没有惹到他,这位宋王殿下还是相当好说话的。
在意识到了这点后,席间众士子逐渐也就不再拘束了,他们这些人照旧像历来诗会时那样,饮酒作诗、或奏乐高歌,而让朱慈烺有些意外的是,这群他印象中只晓得高谈阔论的士子,其实也并非全然是不务实的清客,他们也会评论种种朝政的利弊,只不过这些人要么还只是未踏足仕途的士子,要么就是像孙老嫡孙这样在翰林府当书令史的微末小官,实在是人轻言微。
然而不可否认,这些士子也是胸怀抱负之人。
可惜啊,否则……高阁诗会的这些士子日后必将能成为他的膀臂之助!
暗暗观察着高阁诗会成员的朱慈烺心中略有些惋惜,虽然他并不清楚二皇子的伴臣、幕僚团体究竟水准如何,不过想想那些曾经的原班底既然能协助二皇子汇编出一本新书,想来本事也是不错的,可即便如此朱慈烺仍然觉得三皇弟的高阁诗会,这些诗会成员的水准应该是能与班底持平的,只不过这些士子的才华目前仍然局限于理论,他们这些人缺少实践的经验。
可是想想这些士子背后的家门就不难猜到高阁诗会能体现的能量,只可惜三皇子自己全然只是将高阁诗会当成是有相同爱好的士子们的聚会,丝毫没有借助这些伙伴们的力量去争夺皇位的心思。
他现在需要明明白白的拿下这皇位。
这不禁让朱慈烺有些惋惜,毕竟目前在他心目中,老二与这位皇弟俨然是能够使大明变得富强的储君人选。
说起来同样是第一次参加高阁诗会,朱慈烺的关注点在于诗会成员的文学水准以及家世背景,而太平公主显然是单纯地佩服这些年纪相仿的士子们的文采。
虽然大明的公主也被要求必须知书达理,懂得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可是比起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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