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呢,哪儿去了"张馥珍左看右看,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啊,檀姐。"
檀妖突然出现在他们身旁,对张馥珍点了一下头。她拉起严川的手,这只手宽大,温热,粗糙,她突然有些害怕严川会知道真相,呵,或许早就知道了,对她听之任之。
"拿到赵小茹的妖丹了?"严川由着她托起他的手。
一阵沉默后,檀妖说,"拿到了。"
严川把手抽回来,"现在你应该不需要我做什么了。"
他什么都知道,配合她演戏。他果真中毒了,檀妖原以为吸纳蓝蝶的妖丹后,就可以解开严川的毒,居然解不开。
她微微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黑睫毛低垂,像一只受伤的动物。
檀妖收回眼神,心痛还在继续,两颗妖丹在她体内撕扯,檀妖咬牙,默念清心咒。
远处的冯宝宝半蹲着,托起赵小茹的上半身,赵小茹眼中流下泪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冯宝宝摇头,"不,你很漂亮。"
一只怀揣秘密的妖,一个怀揣秘密的人。
“你说要一起去看香山红叶”,冯宝宝的手指顺着她蓬松而失去光泽的头发,“很多红叶,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吗?我刚买了一本摄影书,会把你拍的很好看的,拍的不好,你可以骂我。”
赵小茹笑了笑,"对不起,食言了。"
"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以后不再惹不生气了,我会好好穿袜子,不再把烟头丢到花盆里……别扔下我……"
赵小茹打断他,"冯宝,我活了一千五百多年,浑浑噩噩,都没有这两年开心。"
"我活了六百多年,我结过一次婚,有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他……你见过他了吗?"他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没有说,怎么能就这么分开呢?
赵小茹微微点了一下头,嘴角还挂着微笑,完全化成一只蓝蝶,然后消逝不见。
冯宝宝看着空空如也的两手,悲怆地大哭出声,所有的人帆都跟着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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