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婚这件事就这么被章台凛摆上了台面,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微微摇头,秦兴华没有再说下去,毕竟这件事还要看平家的意思。
“秦鸢不是一个人,她要带着秦肆出嫁,章家要是能够接受她,就让章老亲自过来提亲,不然平家养她们母子一辈子也不是问题。”
平牧野面色清冷,话语中明确表达了他的态度。
心中隐隐透着失望,是啊,章家怎么能够接受她呢,秦鸢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却重重敲击在章台凛心尖,他心疼的看了一眼她。
“我知道了。”章台凛毫不迟疑的回答,他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知道什么?我不嫁……爷爷,舅舅,我累了,我先上楼了。”秦鸢生气的起身,再听下去她要摔东西了,章台凛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心中气愤加恼怒,秦鸢捂着嘴咳嗽的走上了楼梯。
章台凛担忧的看着秦鸢的背影,淋了一天的雨,看这样子怕是感冒了。
“平总,我一会让人送姜汤过来。”
章台凛面色清冷的起身,平牧野不屑的说:“不劳章总,有时间还是尽快办到您承诺的事吧?”
“好的。”章台凛也不强求,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生怕没有人注意到秦鸢的身体状况,他才可以提醒。
起身客气的离开,章台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剩下两人的客厅显得有些落寞,秦兴华意有所指的问:“章老来提亲,你真的会同意吗?”
平牧野不答反问道:“秦老,在你看,章台凛是真心吗?”
“交给时间吧。”秦兴华起身告辞,眼中满是无奈,他何尝不希望唯一的孙女得到幸福呢?
可是,章家以及章台凛都太过难懂,谁也无法判断,福祸都靠秦鸢这个丫头自己了。
平牧野微笑着送秦兴华离开,直接吩咐了管家送姜汤上楼。
昏昏沉沉的秦鸢,半梦半醒间不知睡了多久,。
嗓子干渴的她,迷糊的睁开双眼,伸手去摸床头柜,只有喝剩的半碗姜汤,顾不得那么多,秦鸢端起碗,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冰凉的辛辣感传来,秦鸢全身打了个激灵,顿时没有了睡意。
伸着舌头,秦鸢揉着发痛的脑袋,按响了床头的按铃,声音沙哑道:“送食物上来。”
不多时,佣人端着冒着热气的食物进屋,秦鸢喝了一口牛奶冷淡道:“把画板搬上来。”
肚子咕咕叫的秦鸢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早餐,坐在画板前发呆,心中无数的灵感可是都与一个人有关,她拿起画笔,却迟迟没有落笔,怎么思念会这么浓呢?
独自发呆,不觉时间飞快,秦鸢扭头望向窗外的时候,夕阳西垂,洒下的余晖,她喃喃道:“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嘴角浮现一抹苦笑,秦鸢放空自我,迅速落笔,很快勾勒出底色。
沉浸在画的海洋中,秦鸢嘴角那抹笑意挥之不去。
黄昏到夜深辗转至黎明,秦鸢呆呆的看着面前完成的画作,心中满意的不得了。
若是没有世俗的牵绊,她倒是愿意放下一切拥抱爱情,可是现实不是童话,眼前的苟且就足够秦鸢喝一杯了。
摇动着肩膀起身,站在窗前活动着四肢,秦鸢瞪大了眼睛,那辆黑色车子是他吗?
举着手臂站立,秦鸢发呆的皱着眉,他来干什么?
感受到灼热的光线,章台凛缓缓摇下车窗,虽然看不清秦鸢的脸,可是看到她动作灵活的不像是生病,他就放心了。
“走吧,去公司。”
章台凛清冷的吩咐,车子疾驰而去,秦鸢的眼神也随之而去。
一大早上的破坏心情,秦鸢撇着嘴下了楼。
平牧野向来有早起锻炼的习惯,佣人们正在忙碌的准备早餐。
秦鸢迈着轻快的步伐从背后蒙住了平牧野的眼睛,笑着问:“猜猜我是谁?”
“秦鸢,胡闹。”
平牧野嗔怪的拉下了秦鸢的小手,可是声音中掩盖不住笑意。
“舅舅。”秦鸢撒娇的喊了一声。
平牧野板着脸,提醒道:“你是大小姐,没有样子,让人看了笑话。”
“笑话?我看谁敢笑话,我撕了她的嘴。”
秦鸢毫不客气的扫视了一圈,佣人们早就习惯了她性格,全都低着头笑。
平牧野无奈的挥动着手指笑,淡淡道:“你未来有什么打算?秦老现在一力在扶持秦家的产业,你所持的股价未来不可估量,还这么混日子吗?”
轻抿了一口茶,平牧野眼神饶有深意的看着秦鸢。
用力的挥手,秦鸢坐下认真说:“我只想好好画画,公司经营我真的不擅长,况且……秦家现在有爷爷……对了舅舅,后天我举办画展,你要过去捧场啊!”
秦鸢谄媚的睁着一双水眸,虽说她的画不愁卖,可是平家人到场无异于升高了整个画展的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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